在外,时常念及丞相于国家所建殊勋。今特遣使慰问,聊表前方将士及朕思卿之情,还望丞相保重多多。”
“多谢皇上恩典。”萧何这就纳闷了,心想前方战事那么吃紧,皇上还派来专使向我问好,他这是不放心啊,但我有哪里做得不好的吗,为什么皇上这样三番五次怀疑我呢?
相府主使张垍看出了门道,紧张地向萧何进言:“丞相恐怕离灾祸不远了,皇上在这时候,还派使来嘉奖你,是对你在家不放心啊。”
萧何说:“可我一向勤勤恳恳,小心谨慎,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啊?”
“问题就出在这里,皇上每每在外征战,后方一应大小事务全由你办理,人事多由你安排,皇上难免不怀疑你在宫中已结成了一个利益集团。近年皇上又屡屡把几个功臣先后除掉,臣民多有看法,而你却从中做了不少安抚性的工作,威望日隆,这让皇上怎么能放心呢?你现在已经功高震主,他担心你也会像其他的功臣一样,势力越来越大,随时会来一个武装政变。”张垍说。
“我哪有此心。自从随同皇上起义以来,只知忠心耿耿效忠皇上,什么时候有过异心!没想皇上对我也不放心,那这满朝文武中还有可信的人吗?皇上过去不是这样的人啊,一向宽仁大度,怎么现在变得如此的疑神疑鬼!真像常人说的,伴君如伴虎啊。”萧何说一声,叹一声,急得在那里团团转。
张垍说:“谁到了这个位子,谁都会格外小心,因为算计他的人太多了,稍一不留意,就有可能脑袋搬家,这也是常理。作为臣下的,只能你适应他,不能等着他适应你。”
“也是这个道理。但我想让皇上对我有疑心吗,这都是老老实实做事惹的祸。做人真难啊,做一个处处让皇上满意的大臣更难,真是深也不是,浅也不是,这可叫我如何是好,真把我愁死了。”萧何说。
张垍说:“这也好办,丞相只要从此不处处严格要求自己,该贪的贪,该横的横,比如说打骂大臣,欺压百姓,无恶不作,就可避祸。”
“那不是要自毁形象吗,我这么多年清正廉洁,勤勤恳恳,爱护百姓,关爱部下,岂不要因此毁于一旦?”萧何说。
“就是要你自毁形象,这样才能表明你没有野心,才能表明你在朝中没有拉帮结派,这样皇上对你就放心了。”张垍说。
“这样能管用?皇上是防的我这一点?这不是诚心不让人做好人吗,这是什么世道!”萧何郁闷地对张垍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这就是你们常说的政治吧,试试看。”张垍说。
他们这样商量了,第二天朝臣再到相府请示事情,萧何就完全变了样,有带东西来的,还有个好脸,凡是空手来的,不但事情不能办,还遭到了讥诮和谩骂,以后一直这样。不长时间,朝中大臣就被他得罪得差不多了。
刘邦这些天不在家,萧何除了对前方的物资供应不敢怠慢外,其他政事一概荒疏。他还带着家人到长安周围强圈民地,把附近的老百姓赶走,不长时间就圈地达几千亩,为此惹得百姓几乎造反,皆骂萧何是贪官,比秦始皇还要坏十倍百倍千倍。一时间萧何把自己搞得臭名远扬,声名狼藉,俨然是有史以来当官的队伍中最坏的人。
这些情况很快传到刘邦的耳朵里,连吕雉也派人到老公那里告状。刘邦闻此不怒反喜,很有一大块石头落地的感觉,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他写信告诉吕雉,说:“丞相一向辛苦,为朝庭的工作做出的巨大的贡献,但我却没有让他得到应有的回报,现在他贪点刮点,不是多大的事,只要他不做出别的事来,尽可不要问他,汉朝这么大,还怕他挖点墙角?不要为此大惊小怪,小家子气太足。你只要把宫中的事打理好就行了,不要为此操太多的心。切记。”
吕雉看到刘邦的信,也不知他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