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石此说实在牵强,其目的不过是表明对救他出“苦难”的宋美龄的感激之情。西安事变和平解决之后,蒋介石进一步表现出对基督教的笃信不渝。据宋美龄称:
“不论在什么地方,总统的卧室中,都一定要挂一张耶稣像,以表明蒋总统对耶稣的敬仰与虔诚。”
台湾舆论也宣称:蒋介石晚年信仰基督愈益虔敬,他在凯歌堂(凯歌堂是蒋介石做礼拜的教堂,此名源自抗日战争胜利还都南京时,为纪念凯旋归南京,才有此命名。凯歌堂在台北士林官邸,恢复礼拜,寓意将来打败中共凯旋而归的一天已不远)做礼拜可谓是风雨无阻。凯歌堂的牧师周联华是蒋介石的同乡,有好事者问周联华,你在凯歌堂讲道,怕不怕“总统”,周联华答称:
“我对总统的第一印象,是他老人家的鼻子以上,大其眼睛部分是有父亲的威严,但他老人家鼻子以下,却如母亲一般的慈祥。我在凯歌堂讲道好多年,从没有害怕过。与其说是我没有害怕,倒不如说总统没有使我害怕,我是像其他教会一样的讲道。”
1963年,guó mín dǎng元老孔祥熙(右)过80岁生日大寿,何应钦(左)特别前来祝寿。
周联华的说法的确难避拍马之嫌,有人说周联华是“教棍”,此说虽尖刻,但切中要害。
蒋介石对基督教的灵修生活,从受教之后从未间断。他日常起床后,一起身便和宋美龄一起祈祷默念,洗漱后再读圣经,念几首赞美诗,每当念到耶稣时,蒋介石就脱下帽子,向东方深鞠一躬。晚上10时坐祷告后,沐浴就寝。范希周主编:《台湾政局与两岸关系》第93页,九州出版社2004年版。
蒋介石不仅坚持灵修生活,而且还喜读灵修方面的书籍,特别喜欢读《荒漠甘泉》。自1944年7月起直到病逝前,他每天坚持诵读此书。蒋介石还嫌原译本不够通顺达意,就命王家先生重译,经他审查为“革命精神”的修养读物。蒋介石曾说:
“我总以为人生在世,特别是在fǎn gòng抗俄与唯物主义战争期间,无论你有否宗教信仰,也无论你对宗教的观念如何,但是我们必须承认宇宙之中,是一位神在冥冥中为之主宰的。”
由此说可见,蒋介石是guó mín dǎng内信仰唯心主义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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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敬耶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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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为什么独爱《荒漠甘泉》一书呢?顾名思义,原作者本意是阐明人的境况就像荒漠那样的枯干,上帝的道如甘泉使人获得滋润。蒋介石大陆兵败,退至孤岛偏安,加之国际形势“逆转”,蒋家小朝廷处境艰难。也唯其如此,他对《荒漠甘泉》有了偏爱,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甘泉,借此聊以自慰。王家所译《荒漠甘泉》一书,每篇之首的标题,都是蒋介石亲笔所撰,可见蒋对此书重视程度之高。
台湾舆论说:孔祥熙在台湾的梨山修建了一所教堂,破土动工那一天,蒋介石、宋美龄与孔祥熙夫人宋蔼龄全到了,由牧师周联华负责在梨山筹备破土动工典礼。当时梨山还很荒僻,找不到人来帮忙,在无可奈何的情形之下,只好找当地的山胞。山胞对唱歌是充满天才的,周就请梨山教会的牧师临时帮忙组织一个唱诗班。唱诗班组成后却提出个条件说:“我们可以为你们唱诗,你可不可以请总统证道。”这下子可难倒了周联华,他说:“你们来唱歌已经很光荣了,我实在没有办法请他老人家为你们讲道。”没有想到在典礼快要结束、祝福之前时,蒋介石竟走到山胞面前开始证道、训话和鼓励。对此,雷鸣远神父称:“我一生业已见过伟大人物,但我能说,梅尔西枢区及蒋介石是我一生中所遇见过的最伟大的两位。”康振楚先生也说:“基督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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