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勾起他关于美好的心境呢?
童仙在马车里等了足有一个时辰了,早就饿得前心贴后面了,主子开恩想到她,她立马一个劲的点头。
墨韵正想把她往街口最大的那家酒楼带,可童仙却还留恋着街边的小摊贩。于是她大着胆子不跟从,不移步,露出她可以甜腻死人的笑看着满脸的狐疑。
于是墨韵忘记了自己是西楚的七皇子,为了她的一个笑颜,他可以只做墨韵,让她喜欢开心就好。
他们就一路吃着各式各样,两人见都没见过的街边小食,混迹在人群里装作最普通的平头百姓,心照不宣地把手紧紧牵在一起不放开,顺其自然地好像他们认识了很久,或是很久以前就注定了要遇见。
临近子时,头顶玄色的天空接二连三炸开灿烂的烟花,把原本已灯火通明的夜点缀得更缤纷。
所有人都兴奋地抬头观赏,阵阵欢呼。
“殿下,你看”童仙也仰头,指着天上那朵艳粉艳粉的牡丹图案的烟花,像孩子一样惊呼起来。
没等她将话说完,已有两片火热的唇落在她微启的粉唇上,她想挣扎却已是浑身酥软的陶醉,每曾想过吻这样另人愉悦的,简直比梅花糕还要酥甜。
拥挤的人群中墨韵完全把她包入怀中,稀世珍宝般呵护,要至死保护的念想在心底生了根。
此时静谧的七皇子行宫。
墨云霄躺在屋脊上。满天繁星被远处骤然而至的烟花吓得落荒而逃。
他在等墨韵回宫,等着等着忽然想起了他小时候的样子,那小子一张粉嫩肉蛋脸上永远是一幅处变不惊的表情,明亮漆黑的眼睛干净到可以一眼看穿人心。他是有种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但天数变化莫测,没有定论说必是邪不胜正,命运还指不定怎么编排着如蜉蝣蝼蚁般存在的人们。更何况哪来的那么多正邪之分,每一场辉煌的皇权背后不是血淋淋,残酷无情的现实。
当年天青帝即位时的那场政变,十来岁的墨韵被掳做人质时,竟能沉着冷静和他一同杀出重围,手刃了他的另一个皇叔。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大概是皇室里的孩子比普通百姓都要早明白的事情吧。
别看墨韵现在的地位看似无人能感动,也不知道等他们的父皇百年后,又会是怎样一番腥风血雨的场面,那个骄傲的墨韵能不能成为是宫廷角逐的胜利者呢?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细琐到常人听不见的脚步声。墨云霄警觉地一跃而起,离萧已经站定在他半尺开外的地方,拱手禀告:“王爷,我家主子说夜深风寒,让您早点回宫休息,注意保重贵体。怕今晚不能回来陪殿下了。”
好小子,墨云霄暗暗一笑,他是猜到他的心思了。
一个身份不明,还有那么多非议的女子他倒是花心思藏得好啊,这更是勾起了墨云霄的好奇心,“他不是明天还要去边关吗?”
离萧不语,墨韵没交代的他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本王知道了。”墨云霄负手迎着月光而立,风撩长发,雪肤碧眸。放眼望去正好是月色下的无蘅阁,只见明亮的月光下一片冷翠摇曳,“七皇子最近好兴致,喜欢摆弄花草树木了?”
“这些都是下人打理的。”离萧看了一眼无蘅阁的方向。
“下人?好手艺,好心思”墨云霄像是在自言自语,忽然又问,“你有见过阳春三月乍暖还寒的帝都哪一处的绿植能像你们府上一样郁郁葱葱?七皇子的下人也是了不得的呀。”他冷笑一声,不等离萧作答便飘然而去了。
就是皇宫里专人悉心呵护的垂丝杨柳也在前几日的倒春寒里死剩无几,离萧也不知无蘅阁的童仙姑娘是什么好手艺,护了柳树毫发未伤,但关于她的传说他已是有所耳闻了。
但这一回让离萧惴惴不安的,更多的是自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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