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三娃,究竟是何人害死我父母,害的乡亲们如此凄惨,你说,你说我要他们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三娃子扶着李玄衣的手艰难的站起身子,双目长泪横流:“小李哥,李伯伯和婶婶还有乡亲们都是被县城里的黄氏集团所害,他们看中了我们的村子,说是什么风水宝地,想要买去,乡亲们不同意,他们他们就让人打我们,李伯伯就是被他们活生生的打死的。”
李玄衣闻言,胸口一闷,宛若大锤砸在胸口,一口逆血涌上喉咙,怒极攻心,逆血喷出,顿时吓坏了一众村民。
李玄衣异色双目之中,杀意暴虐,血口大张,仰天狂吼:“贼子,贼子,你好毒的心肠,害我血亲,不共戴天,我李玄衣与尔等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怒吼上达九天,狂暴的杀意卷起一阵阵飓风,顿时飞沙走石李玄衣脚下云雾翻腾,狂风托起两尊棺木升向半空,李玄衣一道铁索甩出,卷住两尊棺椁直冲云天。
一名须发皆白的朴素老者抬头遥望天上飞走的李玄衣,老泪纵横,缓缓起身高声道:“乡亲们,神仙相助我们报仇来了,我们上方村又岂是无种之辈,拿起你们手上的家伙事,我们报仇,报血仇”
“报仇c报仇”
“报仇c报仇”
“报仇”
一群悲伤至极的村民已然是走投无路,民怨沸腾,凡是能动弹的村民,不管男女老幼,皆拿出锄头铁铲,数十人互相搀扶,气势汹汹的往县城方向而去。
自古以来,富强豪绅欺压普通人之事屡见不鲜,华夏的百姓何其的善良,若非真被逼的活不下去,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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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呼哧呼哧
叮铃铃
呼哧呼哧
叮铃铃
一阵铁索拉扯的晃荡声回荡在这个午后的小县城之中,一个身着玄色道衣的青年,腰上围着一圈锁链,锁链的另一头连着两具棺椁,道衣青年一步一步坚定的往前走,精钢锁链被被崩的笔直,拖拉着棺椁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李玄衣须发狂乱,苍白的脸上一根粗布素带紧紧的绑在额头之上,异色的双瞳隐隐透着森森的幽光,一步一坑拉扯着身后两座棺椁,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痛苦c绝望c杀意c厌世,纵使没有大声的哭嚎也让人觉得深深的哀伤,或许是哀大无声,不用通过声音和光线的帮助也能让人感同身受。
木质的棺椁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之声,然而却没人厌恶的远离,反而围观的人越聚越多。
随着精钢锁链每一次震荡发出声响,就像一个铁血男儿在无声的控诉。
很快李玄衣的周围便围满了人,十个百个千人c万人空巷,无数人将周围的街道都堵满了,随着李玄衣每一次动步都有此起彼伏的声浪。
这无数人潮大多是打着看热闹的目的聚众不散,大有拿着手机拍照的人,或许其中夹杂着些许有良心的人,但此时的李玄衣心中已然全是仇恨,鲜血的仇恨只能用更多的鲜血来洗刷。
自古以来,侠以武乱禁,匹夫尚有极怒,何况李玄衣修得金丹大道,已然是陆地真仙一般的人物,飞天遁地如履平地,点石成金亦是手段,然而即便李玄衣再强也做不到光阴倒流,起死回生。
凡人的生死有命,李玄衣赶到的时候自己的父母魂魄都消散无踪,更别谈什么起死回生了。
黄氏集团在县城的最中心,也是这座县城之中最大的房地产商人,上方村便是这黄氏集团的收购计划之一,强行的拆迁逼死了李玄衣的父母。
一座十数层高的高楼在这座小县城中显得那般鹤立鸡群,这也正是黄氏集团的办公大楼,而不远处大群的人潮正在缓缓的涌来,人潮的中间,一个身着玄色道袍头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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