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菲道:“你是我首席弟子,这婚事我清音宗就是雨筝的娘家,你就代表娘家人张罗此事。”
慕容菲当即回应,领了吩咐,说道:“师父放心。”
玄丰满意的点了点头,便从座上起身,说道:“那此事既约成,就不多叨扰了。咱们还是给别人母子腾个说私话的时候。”
苏母忙是挽留,玄丰却笑着推辞了。
良辰吉日一定,苏母包了县城里最大的酒家,承办儿子的婚宴。一番俗成的仪节过场之后,已入月夜。
苏云扬在师兄弟们的簇拥下被推入洞房,便把房门合上。
此时云扬自然心情激动,心跳不已,加上先前婚宴闹过了酒,满面绯红,自觉滚烫。他不禁面带微笑,见雨筝着身金色镶边的红装,虽披着盖头,端坐在床头,默默无言,但映着这微微烛光,最比酣甜美酒更加让人陶醉。
云扬走了过去,挑开盖头,方见得盛装之下,那修眉美目,脉脉柔情;光润肌肤,犹如膏脂;红唇香艳,好似那熟透的樱桃。
他不禁目光痴痴,坐在雨筝身畔,见别人此刻梨花带雨,又怎不生怜?这便抚着妻子脸颊,轻声说道:“雨筝,今天是好日子,为什么哭了。”
雨筝摇头不语,直盯着他,伸手握着云扬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合目带着梨涡浅笑。
苏云扬情不自禁,将嘴凑了过去,一经触到雨筝红唇,便深情交吻,一起倒伏在床榻之上。
那一夜情真意切,满堂皆春
次日,苏云扬睁开朦胧双眼,听见有人叩门于宅院前,他苏家并非大富大贵,故而院落不大,能听到这急切不间断的叩门声。
他见枕边雨筝尚且熟睡无察,自己悄悄穿好衣服,前去一探究竟。
还未到了门口,便听见宅门被苏母开了,那从宅院外入门的人,动静不小,也不知道是来的是什么人?苏云扬迫切想一观究竟。
苏云扬转过屏障,见来了一个男子,风尘仆仆,衣缕破滥,却作了一身戎装铠甲。苏云扬当即认出,这是父亲随从小将周松,顿时内心隐隐不安。
周松当场伏倒在苏母跟前,失声痛哭,还未经说话,苏母当时就目光呆滞,愣在当地里,已是珠泪夺眶而出。
这时周松才哭累撒滴地道出:“夫人,将军与两位少将军已经殉国啦!”
苏云扬见母亲全身颤动,人欲昏阙,当即就将倒桩了,他立马上前搀扶,忙对周松道:“先扶我娘进屋去。”
周松泪痕还挂着,傻愣一时,始得反应过来,合苏云扬一起抬着苏母进屋。
一经安顿好母亲,苏云扬才拉着周松出房门,问道:“山海关乃大宁屏障,不管毋吉人再是凶悍,只要坚守不出,可以抵御。父亲熟知兵法,如何会殉国。”
周松道:“陕北王已经攻破京城,本欲策反山海关总兵孙长伯,却不料没有约束好部下,杀害了孙长伯一家老小,还瓜分他的家产。”
苏云扬微有不耐烦道:“捡紧要的,快说!”
周松道:“正是如此,才致使毋吉人策反孙长伯成功,他率边关将士开关投靠敌国去了。将军不肯投降,与两位少将军率曲部殊死抵抗,最终战死在山海关。”
苏云扬含恨切齿,泪珠不禁划落,久久不语。
周松再道:“现在整个淮泗以北已经乱了,陕北王还在跟毋吉人打仗。”
苏云扬把泪水一抹,又问道:“南京这边什么情况。”
周松道:“我先是快马加鞭赶到南京报迅,没有逗留就往峨嵋来了。听说,赵部堂率六部堂官在南京拥立了宁王。”
苏云扬点了点头,面上始得镇静,说道:“赵部堂是玉汝的舅舅,他儿子曾是宁王府上的詹事,以他们父子的能力可以稳住南方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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