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师叔何干?”
钟无败时有些不快,横他一眼,道句:“不得多问。今日,我就与你赌一赌。你就试试自己的本事跟运气。所能走得出我门下琴音剑阵。我自不与你为难。”
羽翼当即点头,一副跃跃欲试。我只会一门狮子功,以声音相抗,不免坏了师叔雅兴。时下愿借师叔一门乐器。
钟无败点了点头,说道:“我自不必出手,剑阵由我弟子出,好!我这钟借于你如何?”
羽翼点了点头,说道:“甚好!也不知道师叔将起何曲?”
钟无败问:“你都知道什么曲子。”
羽翼微笑说道:“曾经一位故人也通此道,然而我学艺不精。世上习音者,皆以嵇康《广陵散》为最,我听师叔刚才曲中似有此曲,却与我先前听闻得故人之独奏不同,别是一番风味。”
钟无败笑而不语,箔雅笑道:“以《广陵散》为最,只因世人未得真通音律,不过物以稀贵罢了,世上哪里有真的广陵散。”说时回看了一眼师父,面露忧情。
钟无败点了点头,说道:“箔雅说得没错,流世的广陵散未必货真价实。乃后人臆想,寄名所作,不知骗得多少糊弄高雅之徒。”说着不免一脸失落惆怅。
凌霄却道:“其实,我倒觉得这嵇康一个打铁的,哪里能作出什么了得的曲子,这曲子不过如此。不过显露一时清闲自在,再无他境。还是师父的曲子美妙,令人忘我。”
钟无败淡笑不语,却是转而神伤,出神遐思。
玉双见师父这般表情,直给其他同门摇头示意,让他们不可再言。
羽翼知道这位小师叔曾有心结,他其实并不想与自己为难。定是这心结,耿耿于怀,乃至于此。他当下朗声道:“久闻九剑宗七杰弟子以三师伯c小师叔最为了得。弟子愿意一试师叔门下武功。”
钟无败当即命道:“寒烈c凌霄,将我这钟给你们师弟一试。”
二人将编钟抬至羽翼跟前,自行退去,从舍下又取乐器来。
羽翼凝神回忆,轻敲编钟,自然成音,正合一曲所流世的《广陵散》。自己也不免欣然。
钟无败示意让门人起奏,各个天然默契,和曲而来。
曲声大造,篇章华丽,然而岳凌霜却紧缩眉头,不是站在羽翼身边,她已然受伤。
四下无形剑气纵横,频频随音声扬出,却近不得羽翼身周几许,顿成音律,随后消散。
羽翼悠然自得,自己击着编钟,声韵清逸,宛如林间细流清风,宁静闲淡。
对方音声华丽,在羽翼音色之前,却犹如靡靡之音,躁动浮夸。许是钟无败渐渐察觉,见门下弟子再无一人端坐,个个被自己音声所扰,变得躁动不安,虽然技艺俱佳,换作寻常人,未能听出其中不妙之处,仍是一首沁人心脾的好曲子,但钟无败精通宫律,哪里会听不出不对头的地方。
时下钟无败起身,轻拍一下玉双,悄然间让门下弟子止音。自己站在弟子当中聆听羽翼弄曲,竟有些失落上了面容。
羽翼一曲甫毕,钟无败当即莫名怒砸了弟子的乐器,胡乱发泄一通。
弟子们自然不知道师父何故如此,却又不好出言劝阻。
钟无败发泄过后,撑腰喘气,转而却笑了,笑得那般畅快,当即对羽翼摆手道:“走吧,走吧。你天赋异禀,我拦你不得。”
羽翼莫名奇怪,只能客客气气地谦虚起来,直言:“是师兄c师姐们承让。”
钟无败摇头叹气,果断来了一句:“什么承让不承让的,要走快走吧。世间能有人再现当年嵇康公的《广陵散》,我此生无憾了。”
凌霄不解,直言:“师父,他不过以内功与我等相抗,未见胜负。他那钟声也再不过寻常,不是师父叫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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