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刚落,陈林建已经飞身而起,朝着城门跃去,手刚要碰到头颅,忽觉身后不安,在空中一个侧翻,一支飞箭掠过。
陈林建抬头望去,城墙上,四周的楼上都布满了弓箭手。四周的百姓看见此情此景都慌乱起来,只听一人下令:“射——”
弓箭如雨般落下,没来得及跑开的百姓身上中箭。陈林建抽剑抵挡,心底一凉,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陈林建的心动摇了。
四周马上围满了士兵,见人就杀,一步步紧逼过来。
尸体倒了一地,血流成河,无辜的生命成了冤魂,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死,难道只是因为今天出门选错了日子?
第二轮箭如细雨而下,陈林建被步步紧逼,他挥出剑,剑如光,将自己附近的剑雨拦下。他可以抵挡第一次,第二次,那第三次,第四次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现在就走,他或许还可以全身而退,再过一会儿,体力透支,兵力增多,他该怎么办?但他不甘心,实在不甘心,现在北田夫妇的头颅就在自己头顶上,只要一个机会,他就能成功。
忽听远方一声健马长嘶,马蹄声渐近,陈林建扭头望去——是小米。
陈林建喜出望外,小米没死。
只见小米张开弓箭,一弓射两箭,箭飞射而出,射断了悬挂头颅的绳子。小米拍马而起,冲进人群,将早已准备好的布袋张开,头颅落进布袋。
小米慌张道:“陈林建,还不赶快上马。”
陈林建欲上马,却见第三轮箭雨而下,陈林建重重的拍了拍马屁股:“你先走,我随后就到。”
马受力往前奔,陈林建眼看箭就要落下,拼尽全身力气挥剑挡下。士兵步步紧逼,长枪刺去。陈林建飞身而起,踩在长枪上,又一纵离开包围,几个起纵后落在马背上,奔驰而出。
伊贺那康一手拿着杯子,另外一只手臂上偶然还会渗出献血,一位妙龄少女正在给他倒满酒。他的另外一边坐着个面貌阴冷,孔武有力的汉子,看着门外,他好像在期待什么。
汉子说:“你确定他今天会死?”
伊贺那康说:“一定会的,绝不会有人能从重重包围下脱困,除非他不会死。”
汉子起身,叹了口气,走到门口,从怀中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宝玉,带着嘲讽笑道:“和氏璧,中原最珍贵的宝玉,其实这样的宝玉在中原应该很多。”
伊贺那康道:“中原人最看中名气,像这样有名气又历史悠久的宝物本来就很珍贵。”
汉子道:“那可以换多少钱,可以养多少兵马?”
伊贺那康说:“恐怕值不了几个钱,中原人经常说‘价值连城’,其实根本换不了什么城池。”
价值连城的东西,若遇不到痴迷的买主,也和平常的东西并没有两样。
汉子说:“中原人真是虚伪,就是因为这种虚伪,我东瀛人迟早有一天会踏进中原,成为中原的主人。”
“报——”门外一名士官冲了进来,单膝跪下,抱拳道:“禀报将军。”
汉子又将玉收了回去,转身微笑,他想听好结果,他相信一定是好结果,正如伊贺那康所说,这世上没有不会死的人。汉子说:“说吧。”
士官犹豫了会儿,面露难色,说道:“禀报将军,那陈林建逃走了。”
汉子怔住,一股怒气油然而生,他压制住怒火,继续问道:“那北田的脑袋呢?”
“也——”士兵不敢说,却不得不说,“也被劫走了。”
“好,很好。”汉子当然不会觉得这是件好事,摆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士官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如蒙大赦般走了出去。才一转身走了几步,忽然背后一痛,胃中翻滚,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倒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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