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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林建之所以留下来,就是想看看这个奇怪的地方,奇怪的人。
这家的主人很奇怪,但更奇怪的是这里的下人,每个人都像霜打的茄子,又好像刚着了瘟的家禽。每个人都闷闷不乐的低着头往前走着,走进了属于自己的屋子,他们好像在那里才能找到一点点安慰。
陈林建依旧坐在门口,门口的石梯冰凉,坐上去可能不大舒服,但他真的很想看看,看看这个奇怪的宅子。
“你本不该在这里坐着。”一个冰冷的少女,和她的声音一样冰冷。
陈林建笑道:“哦?难道这里不能坐人?”
少女道:“这里可以,但现在就绝不能做。”
陈林建更是好奇,年轻人对所以的事总是好奇的:“这里为什么不能做?难道有老虎?”
少女道:“也许平时可以做,但你现在却绝不能,连屋子你都不该出。你该好好待在自己的房间,这样对你会好些。”
陈林建道:“难道现在会出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少女道:“我话已至此,你听不听是你的事。”
少女走了,她回头看过一眼,却不是看陈林建,而是看对面一阁屋子,讥讽的笑了笑,但很快就走进了门,门也死死的关上了。
那间房间里待会儿要发生一件很有趣的事,陈林建就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他等着,他相信这件有趣的事绝不会让他失望。
夜,夜更深。下半夜的风忽然就变冷了,他肩膀上的衣衫也有了一点潮湿的感觉。
对面的屋子忽然亮了,昏暗c热情c鲜红。
昏暗的是灯,热情的是一个女人的影子,鲜红的是血。
陈林建忽然眼前一亮,这个地方一定有很有趣的秘密——秘密通常都很有趣。
一个女人拿着鞭子,一个男人赤身裸体,趴在桌子上,桌子已有了许多大大小小c密密麻麻的裂痕。
这个女人用鞭子狠狠的抽打着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在呻吟着,就像入夜后蹲在一户年轻夫妇小窗子下常常都能听到的那种呻吟。
难道他不觉得痛,反而觉得很舒服?
陈林建忽然想笑,但突然此时已笑不出来。
这对男女居然是花夫人和他的丈夫!
这个男人已经走了出来,就站在他的面前,的上身有着新旧的伤疤,显然都是鞭伤。
男人还是那副阴测测的笑声:“你也喜欢看?”
陈林建脸红了,不知是羞愧还是害怕。
男人道:“你可知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陈林建道:“你想杀我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男人道:“你可以试试。”
陈林建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我连想都不会想,因为我还没活够。”
花夫人的笑永远都那么快乐,那么开心,她的胸膛看起来就像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随时都有可能跳出来,她穿着宽松的大衣,但大衣内绝对没有穿任何东西。
花夫人道:“你的好奇心会把你害死的。”
陈林建道:“看得出来。”
花夫人道:“那你后不后悔?”
陈林建叹了口气道:“我虽然看了不该看的,但我不后悔。”
男人的脸色变了,变得发青,无论什么人看见这样的场景,能像陈林建这样活着的人实在已经不多了。
桌子还是那张桌子,灯还是那盏灯,花夫人也同样是那样的热情,热情到她随时都可以变成你的老婆。
男人端起了酒,喝的还是那样的慢,那样的享受,但现在他喝的是老白干。
男人道:“你应该知道你现在活着是有原因的。”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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