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里,七个人聚到一起,子陵问冯兆琦道:“那七渊之水不可以混在一起吧?”
冯兆琦摇摇头。
向耘冲大家笑笑道:“一会儿托运的时候可千万别有什么麻烦。”
“是啊,咱们俩包里装了七个杯子,里面还都有水。”启钺道。
花睿林微微蹙起眉头,“我们倒没想到这么多,要不要提前找人打打招呼。”
“分给我两个,我装我的包里托运。”卉初说。
“应该问题不大,先试试吧。”
“肯定没问题,一看咱们七个就都是元气满满的年轻人,哪会有什么问题。”启钺乐呵呵地道。
“对了,他一直想问问,终渊里有没有什么鹿啊牛啊猪啊之类可以吃的。”皓轩指指启钺冲冯兆琦问道。
“啊?”冯兆琦一愣,接着笑道:“放心,终渊是九渊之首,自然应有尽有。”
“啊!那就好,哈哈,不过说实话,你小子确实厉害,一个人在里面待那么久。佩服!”
“时间长了也就只能习惯了。再说,我也必须待的住,我们冯家与傅仁的深仇大恨都需要人去解决。”冯兆琦眼神笃定地瞧着前方,“当我们听到傅仁那老贼还活着时,真的是很高兴!”
“那如果傅仁死了呢?”
“那青帝就一定还活着。”冯兆琦说着扭头看向花睿林。“傅仁与青帝花傲都是我们不能放过的仇人。”
花睿林避过他的目光,点头道:“傅仁我是绝不肯放过的。”
向耘岔开话题道:“广东那边是不是会更热?”
冯兆琦恢复了无忧无虑的阳光少年模样,“是啊,那边好像蒸笼,不过进到渊中反而会好。咱们明天早晨进去时恐怕还要穿件外套。”
“嗯,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去托运过安检吧。”子陵看看手机,“过了安检咱们再聊。”
岭南渊中,冯兆琦向他父亲冯锐介绍完同行的六个人后,年已百岁的冯锐先用欣赏的目光瞧瞧向耘四个,“真是英雄出少年,你们几个如此年纪已令九渊呈现出新气象,真是难得。”再仔细看看花家兄妹,拱手说道:“少宗主和小姐还能保持如此年轻的容貌,真是让人惊讶,苗疆不老泉果然名不虚传。”
花睿林还了礼,“您不必客气,唉,我和卉初早已没了先前的记忆,对于我们来说只是跟相貌一样的年纪而已。您也不必再称呼我少宗主,只管叫我睿林就好。”
“少宗主!”冯锐强调说:“您虽不是百花谷的少宗主了,但还是咱们岭南罗浮山渊的少宗主啊!”
花睿林听了忙摆摆手道:“您千万不要如此,过去的事情都已过去,这岭南渊还得您来主事,日后的继任者也由您来安排,我们俩只当自己是来您这儿做客的。”
冯锐听了顿了顿,然后才说:“好好,这些咱们以后再说。你们路上也辛苦了,我已让人安排了早饭,快请快请。”
吃罢了饭,又说了会儿话,七人与冯锐等告辞,冯兆琦领着他们由一隐秘的通道进入了终渊。
“渊中的距离不可与凡间相比,咱们虽才走了这点儿路,凡间已是从广东到了河南。”冯兆琦介绍着。
“是啊,我们以前光听说中原渊,还一直以为渊门肯定在河南,哪里想得到得从广东你们这渊中进来才行。”子陵回应着。
“哇,这里很宽敞!”启钺看着眼前的一块空地说道。
“嗯,远处那些殿宇就是我们冯家做家祭的地方了,通常每隔六十年举行一次,那时冯家诸族都有人来参加,这里都会站满了人。”
“啊,那几棵树得有上千年了吧。”华卉初指着稍远处一排枝繁叶茂的高大树木问。
“应该有了吧,”冯兆琦看着向耘他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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