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之技,就是你随手甩出一个石头,也要把别人砸的发懵。
想到此处,魏争又去看阮芩鹿的纤手,想着要找个什么借口内视一下她的经脉便好。‘紫瓣信生花’乃是百年灵物,尽管瞬间治好那么严重的烧伤已是神异非常,可也不会就此将灵力耗尽,总有一些会留存在阮芩鹿体内的。
阮芩鹿还不知魏争思绪纷乱如此,看他眼睛不在自己面上,就伸手去他鼻子前面摇晃,说道:“在看什么呐?”
魏争一愣,回过神来,说道:“怎么了?是想要我再教你几招吗?”阮芩鹿这次没有回口堵他了,反是目光有些闪烁的说道:“嗯,那倒不用。”
正在魏争有些失望的时候,阮芩鹿又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我那飞刀能射到高处吗?”魏争闻言眉角一扬,毫不犹豫的回到:“自然可以!”
“能有多高呢?”阮芩鹿得了肯定,眼睛瞪的大大地看着魏争,再次追问。魏争有些奇怪,但觉得也许是她想精益求精的意思,就眼轱辘一转,说道:“非常高吧。”
阮芩鹿对这个回答略有不满,双手背着,右脚在地上来回蹭了两下,低头问道:“可以射到三丈高吗?”
这次魏争听了却眉头一皱了,暗道小丫头是想作甚?三丈上下都可以比肩前世洛阳的皇城高墙了,就信海城中也没有这等地方啊?
但阮芩鹿这时抬起头来,一脸期盼的望着魏争,顿时让他没了选择,只好应道:“也不是不可以。”阮芩鹿都等不及他回答了,连声追问:“哦?”。
魏争只好骚了下脑后,说道:“有个小技巧,就是射出飞刀的时候,不可只是肘上用劲,而是力道贯于手腕,如此一来,飞刀可至数倍之远。”
阮芩鹿听了满脸兴奋的说道:“好呀,好呀!那你教我!”说着还轻轻蹦跳了两下,显得十分迫切一样。
魏争悄悄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道‘我不是已经全说了么,还要怎么教?’但面上好歹先应了她,说着:“好罢,那几时教呢?”
阮芩鹿原地转了个圈,身上的罗裙舞出一道浑圆的衣边,似乎这样有助于她思考一样,才回答魏争说:“明日我来找你罢。”
“好!”魏争自那日阮仁雄回来之后,就不愿意再摸去阮芩鹿的小院了,虽然他十分想与伊人相见,但阮仁雄当时的冷漠实在让魏争无法忍受,这也是他接受尤宗乾好意的原因。
阮芩鹿闻言莞尔一笑,芙蓉小脸映着清华月色,偏偏显出几分玉润红殷来,把魏争看得眼睛有些儿发直。小姑娘可能是察觉了他神色有异,又咬了咬嘴唇,跺了下脚,说着:“不跟你说了,我回去歇了,咦?红儿呢,跑哪去了,人都不见!”
魏争还没来得及再搭话,阮芩鹿就转身一溜儿跑了,看方向正是大屋那边。她住的小院与魏争的青瓦房是阮府两头,阮仁雄所居的大屋在正中,所以应该是绕路回去了。
虽然不可能跟着去她的小院,但魏争还是顺着伊人跑走的路径走了一段。月色正好一路香风,闭目漫行又何妨呢?
只是没走出多远,突然前面哗声大作,好像有四五个人同时从大屋中走出,直接往这边来了。
魏争听到声音就从适意中清醒了过来,他身负灵力修为,自然与凡人不同,已经听出来人中除开阮仁雄之外,都是不认识的声音。
自觉现在身份尴尬,魏争并不想让对方看到他在这里晃悠,但那些人来的实在太快,不得已,魏争只能疾走两步,飞身跃上了旁边的一颗参天老树。
若是白日,他这样藏在树上只怕瞒不过阮仁雄的。但现在月影西移,又为天中层云所遮,魏争敛息屏气之下,也不惧那些凡俗武人察觉自己了。
果然,魏争才将将找了个大的枝桠贴身藏好,树下就路过两点明黄的光色,却是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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