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这些权豪门下出来的人,真是一个也不能小看。
思梳见魏争不肯乘轿也就算了,毕竟男子偏爱骑马的居多,也不以为怪。但魏争骑马,她便只能跟着步行了,还好此处距离庞府甚近,只转了几个街角便到。
等到了庞府门前,才发觉这里热闹程度丝毫不减城门处的百姓群宴。那些豪门权贵都拿出了自己的最好排场,什么金漆绿呢大轿,赤色汗血宝马,连各种仆人都是穿着一新,简直把这庆典过得比年节还要热闹了。
魏争身为修道中人,反而最是不喜热闹的了。人多嘈杂就气机混淆,让对此特别敏感的修真十分烦闷。便是想躲过这场合,魏争才会那么干脆的不想赴宴。
现在人也来了,回头什么的不大可能,魏争指着府门口成行成对进入的人流说道:“莫非要去排队不成?”
思梳紧走慢走才跟了上来,这时候微微有些气喘,但还是应声笑道:“公子勿虑,自然不能让公子与他们一样干等,公子还请这边走。”
魏争看到思梳指向旁边巷子里的一个小道,便翻身下马,把缰绳对跟来的阮府健仆手中一塞,一同递过去的还有一颗银豆,说道:“随意找个地方歇马,你也吃喝一些吧。”
那仆人没见过几次魏争,但看过余伯的眼色也知道这位小爷在府里是个贵客一般的存在,更何况还被打赏了银钱,便笑得脸也花了,应到:“小的省的,便在这府门口不远等了,保管公子要用的时候就在。”
魏争点点头,转身往巷子里走了,思梳跟在他身后,看了这一幕只是微笑。
原来这巷子却是通往庞府后门的一条小路。后门是不待客的,这宴席又不是吃请行贿的时候,便无人会往这边来。魏争和思梳两人不声不响的拐了进来,只走到巷子尽头,便是庞府的后门。
早有一人一仆等在那里,前面站着的那人明显为主,他身着墨绿长衫,腰悬翡色玉佩,体态削瘦而面色淡黄,不是尤宗乾是谁?这位尤府少当家隔了才不到数个时辰,就又把魏争请来相见了。
他急着想见魏争,魏争却不太想见他,这人身上的‘病症’是修行出了偏差所致,魏争当初忽悠他自己能治愈此症,其实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路数。这会儿‘现世债还得快’,对方一旦纠缠上来,魏争便觉得有些疲于应付。
可尤宗乾毕竟是信海城中比较关键的人物,魏争修为还恢复得不够,需要在这里等待很长的一段时间,现在只好硬着头皮帮他看‘看病’了。
“魏公子!可算是把你等来了!”尤宗乾一看到魏争的身影出现,立马就走过来迎接。对方热情洋溢,魏争却是干干巴巴,说道:“尤公子,咱们又见面了。”
尤宗乾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但他深有城府,不仅面上丝毫异色不显,还继续一副亲热的态度,说道:“昨夜之事才过去多久,我便又把魏公子请来,害的魏公子都没能休息睡个好觉,实是在下的不是了。”说完还摆出拱手逊谢的姿势。
这下魏争就不好甩脸子给他看了,伸出右手摇了摇,说道:“罢了。邀我过来有何要事?尤少爷不会真请我吃席吧?”
尤宗乾见他口气松了下来,愈发热情了,大声笑道:“哈哈哈哈!自然是要吃席的!尤某设宴,少了谁也不能少了魏公子呀!”魏争咋一听这言语,似乎话中有话,但未及深思,尤宗乾又换了低声说道:“还有一件事物要交与公子。”
言罢,这位尤府大少爷将手伸入袖中内袋,再掏出来的时候,指间已经夹了两个精美小巧的木匣,正与躺在魏争怀内的那枚寿筋匣一模一样。
这两枚木匣泛着淡淡绿影,哪怕是在这天光正亮的晌午时分,也淡而不黯,使人一眼就看出了神异之处。
魏争心知这就是他要尤宗乾先拿来验看的阴阳两份‘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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