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屋子里摇摆,搜索藏身地点。忽然他的眼前一亮,脑袋停止了转动,眼睛瞪得一个大一个小,极是诡异的盯在了哈赤跟哈紫的身上。哈赤与哈紫被这样的眼神盯得心头发毛,它们的眼睛也一个大一个小的跟千奇爷爷对视了起来
“砰”门被踢开了,屋子里涌进了一群士兵。
查尔沙一见到千奇爷爷,立马板起脸道:“老头子,我问你,有没有一个受伤的男子,跟一位年轻的姑娘跑来你这里?”
千奇爷爷装出一副傻相,拨浪鼓似的摇头道:“没有,没有啊!若有生人来,我这哈赤跟哈紫也不会同意的。”说着他用手指头指了指两只大狗。
哈赤跟哈紫蹲在地上比两个成年男子还高,士兵们晃眼见到这么大的狗,都是骇然一惊,但紧接见它们耷拉着狗耳朵,两双狗眼无辜又可怜,一副人畜无害的狗样,他们这才心中安顿了下来。
查尔沙颔首道:“那好,我们搜一搜,如果查出他们就藏你这儿,小心以窝藏逃犯的罪名来论处!来人,给我搜!”
千奇爷爷听到“以窝藏逃犯的罪名来论处”吓得差点没瘫在地上。
士兵们开始搜索起来。有的手持钢刀敲打地板与墙壁,通过发出的声响来判断有无暗格。他们边走边敲,缓步行进,确保不落下每一处角落。有的则对屋子里每一样物品都仔细检查,即便明知其中藏不下人,也绝不松懈,因为他们见过太多的人,在毫不起眼的物件上设有了关键的机关。在这样密集的搜捕之下,即便是一只蚂蚁,也会无处遁形的,更何况是两个人!似乎白夜与凌梓馨被搜寻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白净面皮的士兵在敲打墙壁的功夫,望见屋顶与墙壁的相交处露有缝隙,里面似乎藏有什么。于是他搬来桌椅,堆放在一起,顺着爬了上去,探指伸入缝隙,摸索了一下,果然摸到有东西在里面。
千奇爷爷见状大惊,不由手舞足蹈,嘴中发出了支吾声,但摄于士兵们的淫威又不敢真的说什么。许多士兵都注意到了他的异常举动,似乎千奇爷爷心中有鬼,于是他们把目光都聚焦在了白净面皮士兵的手上。
只见他用手指捏住物件,用力往下一拽,缝隙里的东西垂落了下来,即刻一个人影呈现在了大家的眼前。那是一副画,上面画有一名露有玉脂肌肤的貌美女子,她的体态妖娆,姿容极尽妩媚。蓦然看见此幅画像,这位士兵不禁脸皮发烫,脑中一阵迷乱,脚踩不定,从高处掉落了下来,重重摔在地上。待他爬起身子,脸色不再白净,而是通红一片,既有血的颜色,又有面皮里透出来的红晕。
凌梓馨在某个地方也看见了这副画,她的脸上霎时变得通红,忍不住叫出声来“呀!”
她的声音很尖细,很响亮,以致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清晰地听在了耳中,然后他们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白净面皮的士兵也忍住了不再呻吟,屋内瞬时间变得安静无比。这是一个女子的尖叫声,显然不属于站在这里的任何人,屋子里竟然还有一名女子!那么这位女子身在何处呢?她又是谁?是凌梓馨吗?士兵们尽皆机警的转动起了眼珠,循着叫声的方向,他们不约而同把目光锁定在了哈紫的身上。不知何故,他们觉得这只大狗甚是可疑,一群士兵往哈紫这边先后走了过来。
凌梓馨就躲在哈紫背后的长毛里,她透过长毛的缝隙瞧见了士兵正往这边聚拢过来,她大吃一惊,连忙闭上眼睛,把头埋在了哈紫的后背上。
行在最前面的士兵还有不到十步就会走到跟前了,他只要拨开长毛就会见到凌梓馨躲在里面,那么一切就都结束了,因为白夜就躲在哈赤的长毛之下,他们见哈紫毛中有人,那么肯定也会去翻哈赤长毛的。
时间仿佛凝结住了,一切都变得那么慢,每个人的喘息声,脚步声,心跳声突然间都变得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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