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忍,便有拔剑一搏之念,却被月玉儿当即拦住。月玉儿附耳劝道:“你我此番行走江湖,不宜与人结怨,更何况明冰刃已被重铸,此事也当就此揭过。”
月玉儿言毕上前一步,对墨菁道:“明江水阁素以宽怀为本,昔时之事便算一场误会,在此愿与阁下尽释前嫌,今后两不相犯,。”
墨菁听罢还待出言相讥,却听司徒空空插话说道:“哼,小娃儿自己牙尖嘴利,竟还敢说旁人,怎么,这么快便已用罢太清,想要还给老头子了不是?”
墨菁忙道:“哪用完了,老人家怎么这般小气。”
司徒空空不再答话,专心观看石梁战局。就在众人说话之时,秋言思又与黑衣男子拆了数招,此际完全占据上风,直将对手逼的步步退让,身形摇摇欲坠。秋言思见状刀法陡变,招式大开大阖,大起大落,其间纷繁变化,令人眼花缭乱。
“好妙一招‘赤霞’,霓裳七式果然厉害。”李小红赞道。
“招式虽好,却是更加束手束脚。看来秋女侠意在生擒,不敢逼那男子太紧,既不愿伤其人性命,更不想其坠落深谷,故而处处留手,未尽全力。”墨菁说着冷笑一声,“而那黑衣男子武功并不算差,逆境之中一柄长剑倒也使得狠辣非常,竟有几分搏命之意,似不甘心任人摆布。这样下去,只怕你那秋姐姐早晚会被对手所伤。”
墨菁话音刚落,秋言思已一刀劈向黑男子颈中,刀至半途,却又将其力道生生收住,以致空门洞开,破绽显露,反被对手一剑刺中肋下。秋言思急退两步,身形一晃,便自石梁跌落,幸亏司徒空空眼疾手快,长鞭甩出,拦腰将其缠住,方自半空之中救回。黑衣男子望了众人一眼,立刻转身奔逃。司徒空空大喝一声,当即追了上去,却见黑衣人步出险地,立于对面山崖边上,手挥利剑,不断劈向石梁一端。金石相击之下,石梁应声而断,司徒空空一时大惊,忙将长鞭回甩,堪被墨菁抄住鞭梢,继而救了回去。
李小红抱着秋言思问道:“秋姐姐,你怎么样?”
秋言思怔怔看着黑男子离去方向,凄苦言道:“师兄,你为何”话语未竟,便已昏了过去。
仇独急忙赶至一侧,“在下且为秋姑娘点住穴道,以免伤口流血不止。”
李小红伸手拦住仇独,“秋姐姐伤在肋下,此处穴道你碰不得。”
仇独脸色一红,又以眼神向月玉儿求助。
“由我来吧。”月玉儿见状上前,为秋言思点穴止血,并且取出怀中伤药,将之递入李小红手中。李小红遂请旁人暂时回避,自为秋言思解衣敷药。
“可恶老头子这便绕道去追,定不能让那人跑了。若其真是杀害灵晗凶手,老头子定会教他血债血偿。”司徒空空话罢发足狂奔,语声犹在,人已不见踪影。
“那柄血剑好生邪门,秋姐姐伤势大为不妙。”李小红语声万分焦急,直唤墨菁不止。
“如何不妙?”仇独闻言十分紧张,是故抢先一步而至。墨菁随之而来到,默默立在仇独身后。
李小红眼中无有仇独,自与墨菁说道:“秋姐姐伤口流血不止,点穴敷药皆无效果,常此以往,只怕她会血尽而亡。”
“可是要我为她输些真气疗伤?”墨菁问道。
“不可。外来真气若与内息碰撞,势必加快流血速度,届时不仅救不了人,反而会害秋姐丧命。”李小红苦思解救之法,一时毫无所得,不禁双手按头,几欲发狂。
“水阁灵药竟也施之无效,难道真有红颜薄命一说。”仇独面如死灰,险些就此落泪。
月玉儿暗自思索片刻,忽然插话说道:“师弟莫慌,明冰刃或许能救这位姑娘一命。”
“是了,传言明冰刃若受内力所激,剑身寒气四溢,或能借以冻结伤口,为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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