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天柱峰顶,又教武当传位大典如何进行。倘若灵晗未死,定会亲自前来寻剑,按理早应到了此处,可是眼下除却你我,便连半个人影也无,老头子就不觉得有些奇怪么。”
司徒空空略一细想,当即言道:“不错,武当必定逢遭巨变,是以连太清剑也顾不得了。老头子心系故友安危,需得尽快赶到天柱峰顶看个究竟,不便与你在此多作纠缠,小娃儿快些与我让路。”
“我还没说放你走,老人家便已等不及了。”墨菁笑道,“何况前方路途已被落石封死,即便我肯让路与你,你也须得绕行数十余里,方能上得天柱峰顶,届时莫说捉拿凶手,便连有无武当一派都很难说。”
司徒空空被他说得心惊,于是问道:“小娃儿待要如何?”
“我只要借那太清剑一用,用完必定奉还。”墨菁说道,“既然灵晗道长已死,老人家便不必守着旧约,只要肯将太清剑暂时借出,我就助你推开洞口大石,让你尽速赶往天柱峰顶。”
司徒空空闻言冷笑数声,“小娃儿趁火打劫,狡猾得紧。老头子这就告诉小子,无论牛鼻子是死是活,我定信守前诺,不用你来相助,自能推开洞口大石。”
“老人家推石之际,难道不怕被我偷袭?”墨菁劝道,“如今武当危矣,死守宝剑又有何用,纵使灵晗道长在世,也该知道门派存亡与太清剑孰重孰轻。老人家身为灵晗挚友,怎不体察一下故人之心,更何况我只是借剑,并非夺剑,大可立诺于此,用完之时即刻归还。”
司徒空空略被墨菁说动,一时犹豫难决,是以权衡许久,终将腰间长剑解下,将之抛给墨菁。“眼下武当情势危急,老友性命攸关,我已不能在此多呆片刻,倒不得不暂将此剑借给小子。小娃儿本可杀我夺剑,我也本该以死报友,不知哪里出了错漏,方至现下之局。而今老儿白白借剑给你,实在难以心安,不如算作将这一条性命抵给故友,若是小子借剑不还,老头子定要与你纠缠到底,至死方休。”
“多谢。”
墨菁接过太清剑,将其与自身配剑绑成一束,一并负在身后,而后又与司徒空空来到洞口,合力推开了拦路大石,终于来至洞外。司徒空空甫一脱身,立即施展绝世轻功,不过眨眼功夫,便已没了踪影。墨菁自忖大功告成,一时志得意满,是以信步而行,并未急于赶路。
墨菁故意拖慢脚步,并与司徒空空拉开距离,度其已至灵晗居处之后,方才动身前往,而后见得李小红仍于先前所在藏身,于是轻轻一跃上了屋顶,静静踞在其人身旁。
李小红见了墨菁,立时开口骂道:“小魔头言而无信,竟敢悖我号令,私自去夺太清剑,还将本姑娘晾在此处不管。”
“你只让我带你来寻秋言思,并未禁止我去夺剑,而在完成鬼丫头吩咐之后,我去夺取太清剑又有何不妥。”墨菁如是狡辩,“鬼丫头也不必急着兴师问罪,凭我才智武功,如今业已夺得太清剑在手,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这我早知道了。”李小红依然没好气道,“想那司徒空空急急赶来,未将太清剑随身携带,若其不在小魔头手中,又能在哪儿。”
“不错。你可知我如何仅凭一人之力,便自神偷手中夺下太清?”墨菁得意之情漫于语声。
“这又有何难猜。”李小红当即白了墨菁一眼,“我见你与司徒空空灰头土脸,具是一副狼狈之象,便知小魔头使了怎样计谋,方能夺得宝剑在手。想你定是事先将那洞口顶上巨石松动,而后设计绕过司徒空空,再以掌力冲击洞顶,借之震落石块,遂将司徒空空困在洞中,一时难以脱身。昨日勘察那座石洞之时,我便动过这般心思,只是借助巨石堵路过于冒险,稍有不慎,或会弄巧成拙,致使石洞塌陷,性命堪虞,想不到你这家伙倒是胆大得很。”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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