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菁无奈之下,只得携了李小红,直追秋言思而去。两人追了一阵,穿过山洞,又到了方圆台左近。只见秋言思立在路旁,四顾茫然,似已失了神秘人的踪影。
李小红与墨菁还未追至秋言思处,便听得远处一声暴喝。秋言思闻声身如飞箭一般,径直冲向声源所在。李小红忧心前方凶险,却不及将秋言思拦下,只好再催墨菁,要他紧追不舍。墨菁携李小红又追了一阵,终于前方屋顶之上瞧见秋言思身影。墨菁纵身几个起落,转眼来到秋言思身旁。
“刚刚还担心秋姐姐追得太急,会落入圈套之中,看是来我多虑了。”李小红道。
秋言思也不答话,直直盯着下方院落,那里有两人激战正酣,剑锋相撞之声乒乓不绝。李小红辨出身着武当道袍者乃是南宫介,而另一人则身穿黑衣,披头散发,看不清本来面目,仅依身形推断,应是方才所遇的神秘过客。
“这南宫介与对手有何深仇大恨,竟打得这般拼命,似他这般一味使用狠辣招式,反倒失了无极剑以柔克刚之妙。”李小红奇道。
“你看那里便知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了。”墨菁往边上一指,只见乐逍倒在地上,,嘴角衣衫着有血迹,灵晗道长亦倚门颓坐于血泊之中,胸口插有一柄长剑,看样子应已死去多时。
秋言思看了一眼,叹息道:“他他不可能如此厉害,以致能以一敌三,杀了武当掌门,还将一个武当弟子打成重伤。,看来这人不是他。”
“灵晗道长未必就那神秘人杀的,他的武功虽高于南宫介,却不见得是灵晗道长的对手。”李小红道,“姐姐,你看他手中所持之剑通体赤红,挥砍之时犹如血幕腥风,你我距他如此之远尚能感觉到杀气迫体,可见那剑必非寻常。而灵晗道长胸口所插之剑不过凡铁而已,试问此人既身怀利器,又为何要用别人的普通长剑杀一绝顶高手?”
“妹妹所言不错,是我太惊慌了。”秋言思道,“我一时盼此人是他,一时又盼此人不是,竟这样的心乱如麻。”
“秋姐姐”李小红从未听秋言思诉说过内心思绪,此刻闻言吃惊非常,暗想秋言思话中提及之人究竟对她有多重要。
南宫介杀红双眼,满目狰狞,已然狂性大发。他招招只攻不守,似要拼得同归于尽,神秘人武功虽高出他一截,却也不得不避其锋芒。战了一阵,南宫介气力不继,攻势变缓,神秘人于是借机反扑。如此斗了三两个回合,南宫介已负伤多处,奋力还了几招之后,终倒地昏迷不醒。
神秘人收剑而立,看了眼四周形势:灵晗已死,乐逍重伤,南宫介昏迷。他提剑走到南宫介身前,便欲取南宫介性命。秋言思此时终于看清其人面貌,只见他两撇剑眉入鬓,一双鹞眼如刀,鼻峰高耸,唇薄似削。秋言思不由地浑身一颤,“啊”的一声破口而出。
神秘人猛然抬头望向秋言思所在,剑锋一转便要来袭,突然听到远处话声脚步声叠沓而至,只得把剑一收,以轻功遁逃。
秋言思顾不得与李小红说明,一个纵身,直追那神秘人而去。李小红欲催墨菁带她紧跟上前去,扭头却不见了墨菁的踪影。李小红暗骂道:“小魔头定是尚未死心,独自去夺太清剑了,似他这等不知进退,当真不堪与谋。”
未过多时,寂灭和尚c霜月散人与各派掌门都已到了庭院之中,见了院中血迹遍地,三人死伤,皆大惊失色。武当众弟子纷纷扑至灵晗道长身前,探其已无鼻息,一时或悲或怒,哭喊叫骂不止。亦有许多武当门人围在乐逍与南宫介二人身侧,为其查看伤情。众人见南宫介伤于皮外,便为他敷了些金创药,并将其伤口包扎。而乐逍则身受极重内伤,气若游丝,同门便取出武当疗伤灵药喂其服下。
寂灭和尚走至灵晗道长尸身之前,将插在灵晗身上的利剑拔出,放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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