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助功。
项堂并不知道哪里是灵台穴,只感到父亲炙热的掌心摁在背心,其另一只手从百汇穴沿背脊连按任脉诸穴;又转至项堂正面,连按督脉诸穴,以打通任督二脉。
“如何采气,时间久远,我都快忘记了。眼下你的武功要快快精进,除了勤学苦练之外,我还是以传功授你捷径。再说,为父的八封剑法毕竟还是外家路子。现在助你功力,再教你剑法。你不要胡思乱想,冥神即可。”
时至响午,项寻熠传功完毕,助儿子打通任督二脉。
古来无师自通此二脉者,少有几人。其实大多数还是经人传功疏通,势必传功者,自己功力要够深厚。
所以也不怪项寻熠的记忆中,已忘记自己是怎么开通的。因事须历经自己苦彻,方才记忆犹新。若是别人直接授予的东西,不是念及嘴边,日子久了,又哪里会记得。
项寻熠负剑将儿子叫出洞穴,领到一株大树前,说:“招式不在繁复,只在精要。”
言毕,只在眨眼间,项寻熠对着大树连刺两下,两边雪枝崩塌坠地。
项堂对父亲的招式已经见怪不惊,就是他父亲这套快剑,不知杀了多少人,其中当然也包括干娘。
项寻熠将剑交到项堂手里,“今天你就练这个。半个时辰之内,我要在树干上见到百数以上的窟窿。能不能做到?”
项堂不应声,举剑就刺,本就宝剑利器,立时入木三分,他幼小身躯,使尽全力,却再难拔出。
他咬紧牙关,双手握剑,双足登树。费劲力气才将剑拔了出来。突听父亲严厉喝责:“停下来干什么,又来!”
项寻熠嘴上严词,其实心中却是满意的,项堂毕竟是个七岁孩童,不是自己传功开了他任督二脉,任凭宝剑再锋利,他怎能将剑刺入树干。只是拙中不见巧,非得勤练积累经验,才有长进。
又听得一声闷响,宝剑再次被项堂刺入树木体干。
“这次不准用脚,仅凭手要拔出。”
项堂很听招呼,卯足劲,欲将拔剑。又听项寻熠道:“呼吸要平畅,再将力气集于双手。再像我这样,双足成马步站立。”一面说一面作示范。
项堂如是做,果将长剑拔出,只是一个仰翻摔倒在地。
项寻熠又喝责:“起来!继续。这次就这么做。不准再摔倒。”
项堂仅反复这般做了几次,拔出剑时,没有再摔倒,只是踉跄步罢了。
他没有稳立,心中难免有些气馁,不料,父亲在旁喝道“好!继续!”
项堂受了鼓舞,斗志昂扬,再反复刺c拔。过了一会似乎已经站立得稳稳当当,不免得意。
“还差得远咧,停下来干什么,继续!”
就这般反复练习,恰逢自己气馁,父亲就为他喝彩打气,自觉得意成就时,父亲却是呵斥。只为了让他明白习练武功,当荣辱不惊,一心勤奋。
待到双手做得稳健了,父亲又要他单手拔剑。这般层层精进,父亲都守在身边,严厉训导。自己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一日之功,忘我忘食,直到夕阳西下,远山彤溢,渲染漫天,项堂单手已能稳稳拔出。
虽然离父亲定下目标尚远,其实项寻熠心中明白,自己也绝没有这般天赋,能在一天之内精进如此。儿子如此勤奋,促进天赋所成,当父亲的岂会不高兴?
他这韧劲到底是继承了谁,项寻熠却不得而知,反正自己其实年少学武之时,勤奋远不如儿子。
当年没有羽万雨传输功力,他哪里有今天的武功,心想,估计就是像他外公。
一个暹罗武士,漂泊到了中土,本是默默无闻,若非吃过苦中苦,哪里有能耐去挑战把持百余年之久武林盟主的世家。
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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