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编补补。”我半开玩笑的说。
老板很自觉的给我们拼了三张桌子。
等酒菜的时候,我发现小龙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就像是好长时间没有睡觉一样,眼圈隐隐约约的泛出黑紫色。
“小龙,怎么没精打采的样子,是不是这段时间太担心我了?”
小龙喝了一大口啤酒说:“你以为呢,你整整晕了一个礼拜,我差点儿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说到这儿,小龙的眼里泛出泪光。
“行了,我这不醒了吗。来来来,喝酒!”
小龙软绵绵的举起酒瓶和我碰了一下。
我和小龙推杯换盏,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两箱啤酒就见了底儿。
小龙嚷嚷着还要喝啤酒,我拿出那瓶十五万一瓶的酒说:“喝点儿这个,清清口。”
我给小龙把酒满上,小龙喝了一大口说:“真是好喝,怪不得有钱人都爱喝这种酒。”
“小龙,你能跟我说说这段时间都发生什么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疯疯癫癫的,又是谁给你治好的?哦,对了,你到底是怎么被绑架的?”这些问题在我心里挤压很久了。
小龙满脸通红的说:“事情都过去了,还提它干嘛?”
我给小龙把酒倒满说:“你就告诉我吧,我就图个踏实。”
“那天,我正在工作岗位上巡逻呢,就看见迎面有几个人吵吵嚷嚷的向我走来,我就走上前去让他们小点声,别影响其他业主休息,谁知道他们二话不说把我打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他们狠狠的修理我一顿之后就翻出我的手机给你打电话,哦,对了,打我最狠的是个小孩儿,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这孩子太狠毒了,拿着高尔夫球杆这通抡我,简直就是没有人性!”说到这儿,小龙激动起来,握着酒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我知道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孩子就是子辕。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就在陈定国家了,一个谢顶的老头儿告诉我说他是管这件事的领导,说你因为劳累过度住院了,我去医院看过你几回,都是疯疯癫癫的。”小龙说到这儿眼圈儿又是一红。
“是谁把你治好的你知道吗?”我问。
小龙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说“什么治好没治好?我被打的那么惨,一下就晕过去了,等醒来的时候,那个谢顶老头儿就让我回家了!我刚才还纳闷呢,我什么时候疯了?成功,你不会是还没清醒吧?”小龙警惕的看着我。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糊涂,失去意识的人又怎么能想起发生过的事呢。
那,那子轩呢?子轩怎么样了?“我迫不及待的问。
“子轩出国旅游了,,说是要散散心。”小龙咯吱咯吱的咀嚼着凉拌黄瓜。”
“你知不知道他那天也疯了?”我问小龙。
“别逗了,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出国了,我哪知道?”小龙翻着白眼儿说。
我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了,就招呼小龙喝酒,这一顿酒,喝了整整一宿。
我被阵阵汽车鸣笛的声音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鼻腔中充斥着孜然和辣椒腐臭后的味道。
我勉强睁开双眼,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蓝天白云,烈日当头
小龙躺在我旁边,鼾声如雷,睡的正香。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十二点半。
“卧槽!”
我猛然想起,今天下午一点富裕街18号,南山宾馆518号房间,李抗美要我去报道。
我爬起身,掏出手机叫了出租,把睡的昏天黑地的小龙拖上车,对司机说:“去光明小区3号楼,先把我送富裕街18号,南山宾馆。”
我到地方之后扔给司机100块钱,告诉他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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