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我们认识十年了,是不是?”他问。
爱丽斯扭过头看看他。
已经结婚了,她还和他保持着上下级之间的距离,他凝望着她,眼底闪烁着心痛和爱恋,唇边柔和的曲线在尽力伸展,眉眼已经飞上红晕,他笑了,声音轻柔得像树叶的沙沙声悄然而又温和:“其实,我们相识不止十年,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老师c丈夫,青年军司令员?”
他微笑着,一个劲摇头:“爱丽斯啊,你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是呀,在大学的时候你叫艾森特,参军了你又叫艾伯特。相识十年,妻子不知道丈夫是谁,老师c长官c丈夫c战友,头衔已经不少了,这比起那些自从在娘胎里定亲就再也不见面的封建夫妻强多了,至少互相了解有十年。指腹为婚,她就有这样一段经历,她还在娘肚子里待着的时候就被人预定了。在部队上结婚是不是为了抗拒这段姻缘?
“记得你的小爹爹吗?你和我成亲了,你的小爹爹找来怎么办?”
“噢,忘了还有个小爹爹存在。他要是上门娶亲怎么办?家里没有第二个女孩。”经他一提,爱丽斯猛地一愣,忘记了这茬,他家找上门真有些替伯父伯母担心。
“这家人的男孩子找上门怎么办?他的家人真有些混蛋,人还没装到肚子里就预定了人家的下辈子。”
“忘记我曾经带你逛城隍庙,一个女人嫁了两次就会被两任丈夫从中锯开,一人一半,你不怕吗?”
闭上眼睛,爱丽斯的面前出现一幕血淋淋的场景,一个可怜的女人被锯成两半。
想到这些,她打个寒战,突然涌起的寒意冻凝了她的血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下子钻进他的怀里,好像要把那个小爹爹从记忆中挤掉。艾伯特粗壮的手臂环抱着他的小妻子,他满意的笑了。她抬起头,他笑得那样诡秘,那样怪异?看着新婚丈夫那难以捉摸的笑容,一时想不起哪里不对劲。
突然,爱丽斯的头弹簧一般从他怀里弹起来:“你咋知道小爹爹的事儿?”
艾伯特笑而不答,笑眯眯地看着她,他转移话题:“原先不想让你当兵的。”
比起小爹爹是谁的问题,她更想知道这个:“国都那边都在抗击黑军,打仗不用人吗,为什么不想让我当兵?”
“战争不适合女人,看着一滩滩鲜血,看着一个个残缺的身躯,你们女人会颤抖的。”把下巴搁在她的头上,艾伯特冷峻地注视着窗外,“你说得对,全民抗战。有机会我会让你们这些学生兵去后方。”
“我们的大后方?不去,我宁愿去敌人的后方,和黑军面对面的博弈更刺激。”
艾伯特张大了嘴巴:“那里堪比前线,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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