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我是应该的。”
我提议:“我们去烈士陵园吧,去见见被你们害死的那些英灵,怎么样?”
“好吧,伊芙,就让我们到他们墓前,请求饶恕吧。”
国家烈士陵园坐落在维多利亚港不远处的山上,驱车一小时就到了。
清晨的墓园,鸟声如洗,微风吹过,带来一丝丝松柏的清香,不远处的维多利亚港,那是迪迪玛考尔和佩西布莱恩牺牲的地方,在往前看,就是古老的格达西亚边境小城。
迪迪和佩西的墓掩映在苍松翠柏中,墓碑前的草地上,放着一束束花朵。回头看,一些孩子的身影,消失在松柏从中。
我拿出带来的酒和一些祭品放到迪迪和佩西的墓前,爱丽丝和杰西卡也各自拿出祭品。板仓和索菲娅长跪在两人的墓前,低声哭泣着,嘴里在念叨一些请求饶恕的话语。
索菲娅拿出她写了二十年的《洗尘录》递给我:“伊芙,这是我的经历,你也写吧,写写你们,也写写我们,写写这长达二十年的卫国战争,写写为保卫国家而献出生命的人。”
“好吧,我写。”我看着爱丽斯和杰西卡说。
“怎么写?”
“写我们莫萨尔特的卫国战争,写格达西亚小城的抗争?”
“好吧,谁先说?”
“你先说,伊芙,你先开头。”
“那好吧,为了简便,我们去莫萨尔特的第一个字母和格达西亚的第一个字母g来表示国家和城市怎么样?”
“伊芙,就像英国的uk和美国的a缩写一样吗?”
“是的,一样。”
我打开手机上的录音功能。
第二章:大游行
二十世纪中后期,国。
正处在占领军黑军的蹂躏下国,国土尽失,国都沦陷,田园被毁,楼房坍塌白色恐怖下的g城,民不聊生,难民们成群结队的涌出国门,到外国寻求庇护。
前园大街的爱丽斯斯蒂尔家小洋楼。
什么声音,似有似无的,如真如幻的,是敲门声吗?刚刚怀孕的我——伊芙,抚着肚子弯下腰,艰难地拿起一副写好的标语放在床上。
我的挂名丈夫鲁道夫正在桌子上写反对黑军暴行的标语。他是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爱丽斯的堂哥,斯蒂尔家族唯一的男孩。听见这鬼魅似的声音,他停下笔,马上警觉起来,示意我将放在桌子上的标语收拾起,放在床底下。一切收拾停当,那声音又没有了。
是敲门声吗?敲门为什么要敲得这样诡异?稍停一下,我听见那鬼魅似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门外。雪,铺天盖地;风,尖利呼号。铁栅栏边上一个佝偻的身影。
那是谁,为什么会这样敲门?如梦似幻,如鬼似魂,这氛围充满着诡异和阴森,大白天也让人感到毛骨悚然。就在敲门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鲁道夫猛地抓住我的胳膊,他听见了远处传来警车的声音:“伊芙,信号,十万火急的信号。”
“呜儿——呜儿——”警车尖利的呼啸着,从大街上驶过。
打开门的时候,只有一个头戴瓜皮帽c身穿号牌服的洋车夫的背影。鲁道夫向他望去,那急匆匆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拐角处。信箱里放着一卷信件,由于匆忙那卷信件没来得及完全放进去。在号外的一角上,画着三个箭头。这是一个十万火急的信号,什么事十万火急?
扫一眼这十万火急的信件,我皱起鼻子仔细闻闻留在空气里的余香,这是高档的法国香粉的味道。
一个洋车夫会擦名贵的法国香粉?
和我以夫妻名义生活在一起的鲁道夫拿出那卷信件,挽着我的手闪身关上铁栅栏门,回到屋里。这间屋子,从装潢到物件摆设都具有西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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