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贪功。
周海英对此极为满意,他迫切的希望钟情能够信任他,看重他,想要证明自己的忠心,我便成全他,因为我知道,该说的其实在钟情靠近我们之前都已经说了,钟情也听到了,他根本无需看我们再费尽心思表演自己的忠心。
而钟情这个人,极其记仇,睚眦必报,哪怕他为了利益最终选择和他背后的组织言归于好,但曾经的暗害和抛弃,他不会忘记。
所以,我们的话哪怕只是空担心一场,哪怕钟情知道哪个组织不可能在这时候对他动手,但他依然会将这些话放在心上,耿耿于怀。
钟情耿耿于怀,并非因为担心那个组织对他动手,而是因为周海英的一句话戳痛了他的心,那就是姚建利将我们带来自家的酒店,是在向我们示威,给我们警告。
钟情这人自诩聪明无双,但是他的锱铢必较,生性多疑的性格,也让他有致命的弱点,所以等我们说完我们的猜想。他就冷哼了一声,说:“他们还没那个胆子对我下手,但是……我也不会乐意让他们这么嚣张,对我示威?哼,他们还没那个资格!”
我故作不放心的说:“大少爷别动怒,我们也只是猜测,也许对方把我们叫来这里,是为了更好的保护我们呢?”
我的话让钟情更加愠怒,他冷冷的说:“我们需要他们保护吗?”
见我惹怒了钟情,周海英的眼底闪过一抹得意,只是当我看向他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一张担忧的神,说:“大少爷,您别生起,陈铭素来谨慎惯了……”
这话乍一听是在为我求情,但听在钟情的耳朵里,显得我好像很胆小似的。
我对一切恍若不知,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这时,心情大好的姚建利走出来,说道:“你们三个站在这里干嘛呢?酒还没喝完呢,来来来,喝酒喝酒,喝完酒我带你们去唱k,那里还有惊喜哦。”
钟情皮笑肉不笑的说:“现在风声紧,咱们还是别明目张胆的出去了。”
姚建利笑眯眯的说:“怕什么?那是我的地盘,你们放心,无论你们在里面做什么,都不会传到外人的耳朵里。”
他说完,还颇为得意的说:“我们既然想东山再起。这京城上上下下自然是被打点的非常妥帖了,你们实在不用太紧张害怕了。”
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是在嘲笑我们太小心翼翼了。
姚建利浑然不知,我已经给他挖了一个坑,他说的话在钟情他们耳朵里,并不是什么安慰的话,而是一种炫耀和变相的嘲笑。
钟情当下冷下脸来,说道:“不用了,我们并不是担心安全问题,我们足以保证我们的安全。”
姚建利不知道钟情怎么就突然冷言冷语起来了,当下皱起眉头,也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强扯了个笑脸,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喝完酒,你们就回去休息,我给你们开好了房间,咱京城的豪华总统套房,一定包你们满意。”
这一次,不等钟情说话,周海英就不高兴的说道:“搞的好像咱们无敌帝国没有似的。”
钟情冷哼一声。在姚建利不高兴的神情中说道:“姚老板的好意我就心领了,不过,我们今晚不住在这里,我们的身份也是洗白过的,住在别的地方不会有什么问题。”
姚建利也不是蠢货,立刻就明白了钟情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赶紧解释。只可惜,钟情这个人十分自负,他压根就不会听你的解释,所以说要建立就是把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没有改变钟情的想法。
所以,到最后,我们带着三十个手下,入住到了另一家酒店,这家酒店在挺偏僻的一条路上,也是五星级的,不过因为偏僻和价格昂贵,所以有很多空余的房间。
手下们两人一间房,我们三个则一人一间房,我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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