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过河就行了。”
苏广厦也不坚持,说道:“也好,你小心些,别让耳海兄弟的伤口被感染了。”
猎豹点了点头,让他放心。就这样,猎豹背着我,大家一起趟水过河。
等过了河以后,大家的衣服都湿透了,我说:“时间紧迫,我怕其他方向的人已经从其他地方绕过来包围我们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最好赶紧走。猎豹,我不是让你扒了敌方几身衣服么?大家赶紧换上,然后继续往前赶路吧。”
猎豹有些意外的问我:“你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才让我扒衣服的?”
我点了点头,将衣服脱掉,然后用打火机将小刀烤了烤,从防水登山包里取出纱布和消炎药,将子弹取出来,然后将消炎药拍碎了往伤口上敷上,又将纱布缠上。
等我一气呵成的将这些事情做完以后,才发现所有人都在盯着我看,我抬起头,见除了苏广厦,另外几个人都露出几分惊讶的神色,问道:“怎么了?”
“耳海兄弟,你这肩膀上,至少挨了三次枪伤了吧?还有你胳膊上,怎么这么多疤痕?”飞刀皱眉问道。
我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疤痕,漫不经心的说:“哦,曾经打猎的时候时常受伤。”
“那这肩膀上的枪伤,总不至于是野兽给你挠的吧。”飞刀话中有话的说道。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望着他,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或许是没想到我会直接了当的问他,飞刀有片刻的怔忪,随即红着脸说:“既然你这么问我,那我也就不绕圈子了。耳海,我是个粗人,有什么说什么,,我就直说了吧,你一看就不像是个普通人,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的?”
我看了一眼其他人,见他们也都露出狐疑的目光,知道他们和飞刀想到一起去了。
我点了根烟,凸出一圈烟雾,示意要替我说话的苏广厦不要说话,望着他们说:“每个人都有不愿意提及的过往,我想你们也是一样的。”
几个人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我淡淡道:“不过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你们是在怀疑,我是那个‘奸细’对吧?”
几个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毕竟怀疑队友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好受,如果怀疑错了,更是一件不光彩的事儿。
苏广厦皱眉道:“这个你们放心,耳海是不可能有问题的。”
见苏广厦这么说,所有人都不再说话,我知道他们无条件的信任苏广厦,所以不愿意反驳,但是他们心里头肯定还是有疑虑的。
我不希望军心因我而不稳,想了想,我说:“这样吧,如果我们这群人里面真的有奸细,泄露了我们的行踪,那么公平起见,我们每个人都把自己的包和衣服全部都交给苏队长检查,你们信不过我,总不会信不过队长吧?”
大家对视一眼,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坦荡,反而因此而有几分犹疑,苏广厦知道我的意思,就率先点头道:“就这样吧。”
见苏广厦也同意了,大家不再迟疑,纷纷脱的只剩条裤衩,然后换上敌军的衣服。苏广厦拿起我们的衣物和包仔细检查起来,这一刻,每个人都有些紧张,只有我努力保持着淡定,做出一副毫不心虚的样子。
当苏广厦快搜查完之后,我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寻思也许只要我不交出手表,就没人会再怀疑,我也就不用去诬陷张一山。但是,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因为很快就有人问我为啥不把手机交出来?
我有些恼怒的说:“这是我兄弟送我的,难不成你们怀疑我兄弟?”
大家都知道我和张一山感情深厚,所以对我有这种反应也不觉得奇怪。加上我表现的如此坦荡,他们所有人都以为我真的是清白的,对我的态度也就好了许多。
猎豹笑着说:“耳海兄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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