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子趴在草地上大口喘气,说:“没……没事。”
看他那样子是爬不起来了,我看了一眼冷眼看着这一切的段青狐,淡淡道:“没事就好,对不住了,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请你吃饭吧。”
说完,我不等罩子拒绝,就将他扛到了肩膀上。
罩子估计也没力气挣扎了,任由我扛着他朝别墅走去。路上,我一阵心惊肉跳,若是罩子当时说他叫别的名字什么的,我还真没法子拿他怎么办,可是我赌他不会改名换姓,一来他当时全部的心思都在段青狐身上,这时候的他,和所有男人一样,被美色所迷,是警惕性最差的时候,二来鲍雯既然没换名字,说明她对我失忆的事儿很自信,那么罩子他们也没必要改名换姓,大不了到时候报罩子名字的时候,解释下就好了。
将罩子带回别墅后,阿姨就将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罩子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我揍了他一顿,心情大好,一边往嘴巴里扒饭,一边笑眯眯的跟他道歉,跟他聊天。等我吃饱喝足了,罩子还一口饭没吃,我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吃阿姨做的菜?他苦笑着说他可能要去看一下医生。
我只好让外面的保镖将罩子送走,送走罩子后,我上了二楼,朝远处眺望,就见段青狐坐在外面一处亭台吃着什么,她的神色郁郁寡欢,看起来十分孤单,看到这一幕,我真的很心疼。
我知道她这段时间都会住在这里,若不想个好办法,她很可能会出事儿,思前想后,我想到一个方法。
回到一楼,我痛苦的捂着头,大喊大叫起来。
我痛苦而疯狂的叫声顿时引来了许多人,段青狐也来了,我一边摔东西,一边喊道:“头好疼,好疼啊!”
大家急了,赶紧请医生来,我一个劲的喊疼,那个医生说我做过开颅手术,可能是手术有什么异常情况,他没办法处理,而我这时已经开始拿着头撞门框。
一个小时候,鲍雯匆匆赶来,看到我的面具都撞裂了,顿时大惊失色,问我怎么了,我喊道:“头疼,头好疼。”
这时,有人说我一直都要拿头撞墙,她急了,喊道:“老公,你等等,等一等,我已经让人去请那个医生了,那个医生他应该很快就会过来的,你再忍一忍。”
鲍雯说完,冲到段青狐面前,吼道:“你到底对他做什么了?怎么他只是跟着你训练了半天,就突然出问题了?说,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事?”
段青狐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见鲍雯想要趁机对自己发难,冷冷道:“与其往我身上泼脏水,不如去问问你那位已经爬不起来的手下,为什么你老公会突然对他大打出手。”
她说的自然是罩子,而鲍雯明显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她目光复杂的望着我,问道:“老公,罩子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么?”
我咬牙切齿的说:“因为他叫罩子啊!你告诉我,他真的和那个把我害的面目全非的男人只是重名?那个叛变者真的被杀了吗?”
鲍雯说过,我本身就是多疑的性格,所以我这么质问她一点问题都没有,不光如此,我一旦这么发问,等于是先发制人,从被动变为主动,会立刻打消她的疑虑,让她不再以为我是为了保护段青狐动的手。
鲍雯忙跟我解释道:“老公,你别激动,我上次说的那个罩子,真的不是他,不然他把你害成了这副模样,我怎么可能会让他活着?”
我推开她,头在桌子上狠狠撞击着,吼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头那么痛,为什么我的脸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
此时此刻,我想任何人都会觉得我是个疯子,而我也从鲍雯的眼里看到了担忧,我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她是怕我因为那场手术,真的变的有问题,毕竟她之前也说过,我做了那个手术,很可能变成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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