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凝聚胸口,努力呼吸一会才回过神,但虽气流通达,仍疼痛不已。喘着粗气,摇了摇头。
“高公子,这小子说不懂武功是假,你看你那一拳”那男子大叫着看乔衍表情。
那高公子似如梦初醒,但还是有点迷迷糊糊,按说不懂武的人在黑虎穴中了他这很重一拳,是怎么也受不了的,但是他没晕转,还喘过气来。
但是不是他年轻身体健壮才抵受得了呢?
是因他年轻,还是他本身就有武功?
他想乔衍懂得武功,也想他的保镖是为乔衍所伤,这样他饶了他们,陆宛儿就实实在在欠了他一个人情。
这是他的目的。
但乔衍假如不懂武,他在陆宛儿心中的这份功劳,就是假功劳!
此时已顾不了那么多,只想试出乔衍懂武功。突然又瞬间移位,再抓乔衍肩井穴。但长庆也出手如电,一下抓住他的手。
长庆恨他利用陆宛儿,手上在发力,那高公子怎受得了他的力大无穷,手腕好似就要断裂。左手一连数拳擂在他胸口,想逼他松手,但他好像宁愿受他几拳也不肯松手,而且瞅个空档,又抓住他左手。
那高公子两只手腕被抓,在巨力拿捏下痛得双眼发白。他此时知道长庆懂得武功,但不是乔衍。
刚想伸脚踹长庆肚子,但长庆松了手,摔倒一边,他的保镖出手了,在背后给了长庆重重一掌。
男子叫钱化,虽然以对欺榨百姓心狠手辣被人称为化钱,但他的一手功夫却着实了得,年轻时用一大铁锅置沙子c铁砂,烧热后,每日往沙子上掌劈指插数千回,一双手坚硬似铁,再辅以内身真气,能将碗口粗的树木齐齐击飞,断裂好似刀削。
长庆没伤人之心,对手却总是出其不意,背后似为钢硾轰击,脊骨都似断裂。
那高公子虽被长庆“称赞”风度翩翩,此时双腕钻心痛,也顾不得风度了,乘机在长庆胸口踢一脚,长庆又双眼金星乱舞。
“长庆哥,你怎么了?”乔衍蹲下扶起长庆上身,见他只是大口大口喘气,又向两人叫:“你们怎么总是打人?”
“小子,你过来,我不打你,只和你比试一下。”钱化向乔衍叫。他说不打人的意思是不出其不意。他知道主人的意思,要逼出乔衍到底会不会武。
乔衍扶起长庆,叫道:“长庆哥,咱们走,咱们不惹这些随便动手伤人的人。”
“你还不能走。”钱化大叫,伸手抓他肩头。
又是瞬间移动!
乔衍躲避不开,肩井穴又被抓着,好似一个钢爪要将他肩头撕开。
半边身子麻木,双手本能的托住钱化手腕。他在用力c用力,但双手软绵绵的好似没一点力气。
“钢爪”在收紧c收紧,肩头像真要被卸下,钱化脸上露出狂笑,不错,他就是要把乔衍的肩头卸下。
风车在哪啊,风车没有出现,但乔衍分明能感受到体内积蓄着的好像无限大的能量。心中想着,不能让你卸下肩头,不能让你卸下肩头!
肩头不能发力,双手也不能发力,脚步努力一转,和身往钱化撞去。
撞中钱化胸口的是另一边肩头,钱化这次不是后退,而是“呯”的直接倒地,双目紧闭,好似晕去。
那高公子傻了眼,但很快就觉得得意,你说不懂武功,这下总算露形。
长庆也发呆,乔衍怎么了?他哪来这么大力气?
那高公子大叫:“来人哪。”很多官兵进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你又伤了我的保镖,看你怎么抵赖?”那高公子顾不得手痛,要证明乔衍的确是伤了人,他的这个不追究的功劳的确是很大的。
我我又伤人了?乔衍真的很不相信。他会不会是假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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