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症状。姑娘,可曾听说过‘囚梦师’。”
“‘囚梦师’?恕长央孤陋寡闻。”
“不怪姑娘,古籍上记载,说是发源于流南州与西州的交界处,说这‘囚梦师’使得一种邪术,不同于传闻中的蛊术,乃是在梦中施咒抽取人的部分记忆,若是被抽取之人夜里做梦再想起相关之事,便会因为无门无路寻得旧日痕迹而心神不宁,发出阵阵怪叫声。”
“这怎会有如此伤天害理之人,这跟那传说中以梦为食的梦貘有什么却别,却不知陛下这些年受了这么多委屈。”长央听得公公缓缓道来,又听见那起居殿内一声声的怪叫,心中好生心疼,鼻头竟有些酸酸的。
“老奴,恳请姑娘,替陛下寻得这江湖上的‘囚梦师’,为了陛下安神好梦”公公突然泣不成声,跪在地上扯着长央的裙襦。
“公公快请起,既然这件事跟我微生家脱不了干系,就一定有迹可循,长央不日便出宫。”没想到还没见到沐凡哥,便给了她一个迎头痛击,他难道都忘了么,那些承诺,那些笑容。
“老奴替陛下谢过姑娘了。”
“可否允长央再见陛下一面?”她不甘心,难道他连她也忘记了么,长央听着那起居殿里传来的怪叫,一阵心痛。
“这样也好,只是恐怕陛下,也记不得姑娘了老奴这便去唤醒陛下,姑娘且随我来。”李公公摇了摇头,他也不忍见陛下夜夜为此伤神,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半晌,李公公撩开九华帐,请了长央进去,她却不知道该跪还是不该跪。
她望着眼前之人,披着半敞的锦衣,揉着脑袋,额头全是细汗,是他,还是她记忆里的沐凡哥,不论他变成了谁,他终究是他,那方面容她永远都会记得!她回过神来,只是微微作揖,低下头来不敢看他。
“李公公说,姑娘是孤的故人,只是,我这病却记不得姑娘了,姑娘不必多礼,抬起头来吧。”他温柔的声音也跟记忆中一样,他紧皱着眉头,被这梦魇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望向眼前的长央,皱起的眉头忽地舒展开来,他看见那双眸子里,泪水夺眶而出,像山间清泉,这双眸子,仿佛有勾魂的魔力,这样的深情,他怎会如此熟悉。他微微笑起,好像刚才的梦,梦里也有这样的深情。
“不曾想过,孤竟然曾经认识如此美丽的姑娘,哎,看来造化弄人啊。”他无奈地摇摇头,“姑娘怎么称呼,可有家室?”
“凡哥,我是长央,微生长央”她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是喊着记忆里那个人的名字,她知道眼前的人已经记不得她了。
“是孤失礼了,只盼能早日找到良方,或许那时,孤便能待你如初了。”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唤他作陛下,原来曾经他并不是她的陛下么?而是她的凡哥,所以才有了那样含情脉脉的凝望么。
“凡哥,长央定为你寻来治病之法!”她坚定着,不论前途面对着什么。
“好,孤等你,虽然现在孤觉得与姑娘素昧平生,但是待得回来之后,姑娘可愿嫁给孤?”他心中笃定,有一份情感,哪怕忘了,也在他心中隐隐作痛,是的,他想娶她!
“长央愿意!”她亦毫不犹豫。
因为,等这句话,她已经等了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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