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不知此事。”雨长看了之衣一眼,这才恍然明白之衣的用意,他似乎从县令的态度看出些所以然来,那县令分明有些偏袒“钱家商会”,若是让他知道是自己杀了那三人,这事要不然被他判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又或者他胆大包天,倒判了个他们行凶杀人,所以毁了现场他们便不敢乱判了。
“从那三具尸身上搜出的令牌来看,是“钱家”的人,咳咳,如此一来以命抵命也算是给被害人一个交代了。”那县令正了正嗓子,想就此了事。
“县令大人,草民是代表村人几十口村民而来,告的是那“钱家商会”目无王法,乱用私刑,此等大罪可是大逆不道啊!”雨长却深知,那县令只是想蒙混过关,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在普通百姓身上。
“你你你!”那县令被他这话一激,有些气愤,“本官已询问全村百姓,并未如你所言,本想给你个台阶下,你却如此纠缠不清,你这可是诬告之罪!”
“县令大人!您可是百姓的父母官啊!怎能如此不辨黑白,天大的冤枉啊!还望县令大人深追此事!”雨长忽地重重地磕头,之衣也跟着他一起磕头。
这时,那讼师在县令耳旁说了些什么,他才又平静下来。
“既然这样,来人啊,带被告上来当堂对峙!”语罢,两名衙役从正门带进来一行人,为首的大腹便便,一身华服,走路的姿势可笑得像只螃蟹,跟在其后的是个手持折扇的书生,脸上一副胸有成竹的笑容,后面还有十几个打手一般的人物,只他两人进了前厅,其余的都候在了门外,雨长一看,暗道“不好”,看这架势,今天就没想让他俩走出这个门。
“县令大人,这位老爷是“钱家商会”在玉何县的总管,钱侯爷的外甥,此番前来对峙。”说话的是那个书生模样的人物,看样子是一直为钱家出谋划策的人。他二人连跪都不跪,这简直是无法无天。
“他二人告你‘商会’之人鱼肉百姓,可有此事?”
“岂敢岂敢,我们商会一直奉公守法,大人您是知道的,此番去那叶老儿家是因为他欠了我们商会白银数百两,特去取回。这是借据,请县令大人过目。”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张白纸来,呈了上去。
“你这是污蔑!爷爷根本没借过钱!”之衣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砰”听得惊堂木一声拍案,“肃静!这白纸黑字岂容尔等狡辩!”那县令高声,“来人啊,将这二人带进大牢,细细审问。”
眼看着周遭衙役便要动手,那书生又发话了。
“且慢,大人,事情并非如此简单,那日我商会派出去三个弟兄,而现场发现的三具尸体正是我三位弟兄的尸体,却未尝发现那叶老儿的尸体,铁证如山!分明是他们杀了我们三个弟兄,再把叶老儿藏了起来!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这可是死罪呀!大人!”他双眼圆睁,紧紧盯着那县令,那是在威胁他。
“这这”县令被吓得冷汗直流,不停用袖子擦着汗,这事情竟要闹到如此地步么,索性他心一横,便道:“人证物证俱在,此,此案成立,将罪人押进大佬,秋后处斩!”随即,那桌上的“亡命牌”扔出,周遭的衙役便前来准备拿人。
“哈哈!”雨长忽地一声冷笑,“什么父母官,什么青天大老爷!”说着便起身扶起一旁跪着的之衣。
衙役见这二人站起身来,便伸出棍子要把二人,压着跪下去,雨长横眉怒视那两名衙役,一手抓住一根棍子,往两旁一甩,那名衙役便飞了出去,“轰隆”一声同时撞在墙上。这倒把那书生吓了一跳,看来今天喊打手来是正确的选择。
“之衣,我们走!”说罢便拉着之衣往门外走,根本不想在此继续纠缠下去,也根本没把那些衙役们和打手放在眼里。
“快来人啊!殴打朝廷命官,罪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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