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地面的声音。只见那县令衣冠还未整齐,乌纱帽摇摇欲坠,匆匆走到县衙大堂上来,二人还是依礼跪下,拜叩再行礼。
听得惊堂木一拍,两侧的衙役们才停了手中的“水火棍”。
“来者何人啊,有何冤情?”
“草民雨长,这是草民的妹妹叶之衣,见过县令大人。”雨长率先发话,故意隐去了自己的姓氏,生怕有人听出个所以然来。
“来我玉何县衙所为何事啊?”他才问一句便有些不耐烦,一旁的讼师提醒县令头上的乌纱帽,他又才正了正帽子。
“草民二人来自丰山下的村子里,特来县衙告发钱家商会徇私枉法,欺压百姓。”说罢之衣抬起头来直勾勾盯着那县令,听得“钱家商会”这几个字,那县令身子一震,他没想到被告居然是“钱家”。
“有有何冤情,速速说来。”可是作为一县县令,他又不得不继续询问,他要看看这摇真州还有谁有这胆子。
“那钱家商会的贼子,打着朝廷的名义,抢劫村民余粮,前日里又砍杀了爷爷,还意图侵犯于我妹妹,幸亏我及时赶到,才阻止了他们,此等大罪天理难容!”雨长说话坚定,一旁的之衣听得此语,也开始小声抽泣,那日发生的事情如剜心刮骨,历历在目。
“什么?!竟然出了人命,这这这”那县令似乎也不知所措,往常只晓得这“钱家”倒是蛮横得很,可这次竟然闹出了人命,这可了不得。他望了望一旁的讼师,那人便附耳给他说了几句什么,他才似乎安心下来。
“你可知‘钱家商会’是钱侯爷的商会?”
“这个草民知道。”
“事关重大,这样吧,待本官派人察看现场,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做判决,此去丰山快则两日,来回四日,四日之后你二人再来吧。退堂!”他不由分说,惊堂木一拍便匆匆离去,雨长二人只得悻悻退了出去。
见他二人走后,县令才松了一口气。
“要不要给那位大人禀告一下?”一旁的讼师问起。
“你亲自去禀告那位大人,毕竟这次闹出了人命,你说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手底下的人也不管管,这让我这县令如何当得下去。”他开始埋怨起来。
“哎,谁让他是侯爷呢?”
“哎”又是一声长叹。
“之衣,走,我带你去玉何城转一转,这地方我熟悉。”雨长出了衙门,便对之衣说道。
“好啊。”之衣嫣然一笑,她只想跟着她的雨长哥哥,天涯海角都可以。
雨长牵起她的手,便往衙门旁的不远的宅子走去。她突然发现,他的手那样宽大而温暖。
那是一座赫大的宅子,门口的牌匾上写着“李宅”,门外门内种满了梧桐树,他小时候常到此处来。
“诶,我记得是这里呀?”雨长纳闷着,忽地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街头杂货铺的赵二叔,几年不见背佝偻了许多,鬓边也长出了白发。雨长走上前去,询问起来。
“大叔,您可知原来这宅子的主人搬到哪里去了?”
闻声,他抬头一看来人,竟是一男一女,男的英武,女的貌美如花,只是,这俊朗的男子,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小伙子,你问的可是以前的苏家?”
“正是,大叔可知道?”
“看你这么眼熟,小伙子你跟这苏家是什么关系?”赵二叔越发觉得这少年郎有些眼熟,不禁生疑。
“以前苏伯伯曾与在下有恩,而今特来报恩,却发现这里不是苏宅了。”雨长撒了个谎。
“哦,原来是这样,你很多年没来玉何城了吧。”
“正是,不知大叔可否告知苏家去向,我兄妹二人也好前去报恩。”
“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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