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我的大少爷!德伯年纪大了,见得多,知道厉害。”
“都卫府跟郡守亲兵一样,只不过都卫府是当今皇帝的亲兵,下面当官的谁犯事,不管几品官员直接抓。”
钱敬德平时说话不会这样,这会儿一连说了几句,也是真的急了。
“德伯没见到那俩个都卫府的人,见人就咬呀,那就是俩条疯狗!疯狗”
丰瑞少年血气方刚,怎么会忍得了这样的事情。
“这几年跟你说多少次了,碰到疯狗,别跟他一边见识!别理他!你们几个真是初生牛犊不怕狗!”
钱敬德连连拍着自己的嘴巴:“呸!呸!被你带得嘴瓢了。”
“人都杀了还要怎样!”
丰瑞手一摊,显然不想继续争论。
“刚才在马车上,你说那侯都卫还在郡衙。”
钱敬德沉吟了一会。头脑冷静了许多。
“应该在吧,能有什么事啊!”
面对钱敬德虚头巴脑的问话,丰瑞回了一句。
“人是沙校尉杀的对吧!”钱敬德又接着问了一句。
“算是吧,他一枪捅死的,很多人都看见了。”说完丰瑞脱掉外衣,拿起桶子去井边打水。
“嗯,那还好办。”
钱敬德沉吟了一会后,稍稍松了口气。
“老钱!你把伙计们里都叫过来,顺便去库房拿几十辆银子过来。”
当天傍晚,南霞郡的闹市街和往常一般张灯结彩,各个茶肆酒楼全部爆满,热闹非凡。
“特大消息!鸳鸯楼老板被打死了。”
“卖酱油的!每次重大消息你都最后知道,还说的一惊一乍。”
“死个老板也不算什么,关键这鸳鸯楼的老板是都卫府的人,怪不得从来没人敢在鸳鸯楼闹事。”
“都卫府算什么,口气那么大,居然说丰家田家阿猫阿狗,强龙不压地头蛇,这种人死了活该。”
“铁打的地主,流水的郡守,南霞郡还是这俩家的天下。”
“你们几个啥都不知道,一股脑瞎比比啥呢!韩掌柜根本不是丰少爷和田少爷杀的。”
“谁杀的”
闹市街最繁华的一个酒楼里,厅堂满座。
酒保小二忙着上菜上酒,酒楼老板是个中年人,看了一眼大厅的火爆生意,满意的笑着。
“沙校尉!各位官爷!感谢诸位为民除害,特意为诸位官爷送上陈年佳酿一瓶,今天晚上的所有的费用本酒楼请客。”
二楼最豪华的那个包厢,酒楼老板提着一瓶酒奉上。
沙校尉笑眯眯上前接过那瓶酒,另一只手拍了拍酒楼老板的肩膀:“老板不要误信传言,韩掌柜是店小二误杀,是误杀!”
“误杀!误杀!沙校尉说的对。”
中年老板连忙纠正,陪着沙校尉呵呵笑了几声。
众官差也上前客套一番,老板和官差打过招呼后知趣的退了出去。
“怪不得都说,做生意的盼着死同行。”
酒楼老板才出去,雷大麻子表情滑稽,阴阳怪气的说了句。
“哈哈哈哈!”
沙校尉和众官差一阵哄笑。
“要是依着侯三那榆木脑袋瞎说,鬼知道今天公堂上回闹出什么事情来,还是雷大麻子这脑瓜子机灵啊!”
沙校尉回到座位上,拍着身旁雷大麻子的肩膀,一脸赞许的目光。
“这还要大哥多多提携。”
雷大麻子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小弟以后跟大哥踏踏实实混了,鞍前马后无怨无悔,”
“都是自家弟兄别见外,今天晚上痛快的喝。”
酒楼内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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