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下两个人更有兴致,舍下马和骡子不骑,开始一前一后追来逐去,这么玩了小半天,足足跑出去一百来里地去,两人都累瘫了,坐在路边呼哧带喘的还傻乐呵。白龙马和大叫骡空着身子跟着跑了一路,轻松得很,两匹畜生奇怪的望着两个傻货,心里觉得这俩神经病要是一直跑到天黑该多好。
七斤本来就是个武痴,王二原先对武功无可无不可的,如今接触得深一些,发现了武学也是浩瀚如海c乐趣无穷,这让一直笃信书中自有黄金屋的他陷在里面也有点不能自拔了。跑了一百多里地,“百里成寸”身法中长途奔行的部分两人算是已经略窥门径,这让两人对身法中方寸之间的腾挪之术更加跟兴趣,晚上在野外歇下来的时候两人就开始琢磨。这部分身法本身依据的气息运行原理与长途奔行本无不同,只是对内息收发的要求更加精细c准确,为了增加难度,七斤异想天开的划定了一个圈子就说是屋子,又从周围搬来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石头,放在中间模拟屋中的家具,两人在里面开始哼哼哈嘿的趋近趋退。刚开始还闹了几次笑话,模拟的房子内空间太小,又被七斤放了那么多石头,给人的反应时间太短,两人体内的内息都不大听话,常常是脑子里想向左,而内息鼓动的方向却是相反,结果不是脚趾头撞在石头上就是两人迎面相撞。折腾了好久,两人才慢慢磨出点窍门,渐渐地能在细微空间中控制住自己身体左右前后移动了。假以时日不断练习,两人都相信不仅移动速度能够不断加快,最终做到趋退如神绝不是个奢望。
西宁城距离海罕卫距离超过两千里,两人就这样又走了三四天,中间碰见过几次军队,拦截住两人后,检查了王二出示的都督佥事府出具的通行文书后就放两人走了。两人出了西宁城之后,基本就是沿着西海南岸行走,九月的西海,草木尚未枯黄,远处高耸的雪山c近处柔和的丘陵c脚下一望无际绿毯般的草场,以及堪称为海的西海大湖,再配上蓝得吓人的天空,壮阔的美景让平素就爱绉几句歪诗的王二都无以言表。
不过再美的美景,看多了也会无聊,王二主仆经过头几天的惊讶惊异以及不断地惊叹之后,对眼前的景色渐渐麻木,艰苦的旅程才是眼下的主要问题。王二从小没吃过什么苦自不用说,即算王七斤,名为仆人,但其实也就是平时在城里跑跑腿c伺候伺候少爷,丁点重活累活也没干过,虽说两人都是身强力壮,如今也算通晓武艺,但是缺吃少喝的旅途,仍然让两人苦不堪言。单是一天到晚啃干粮,不仅王二受不了,七斤都叨叨着说好几天拉不出屎来了。
这天到了中午时分,两人被高原上炙热的太阳晒得晕头涨脑,满眼望去,全是无垠的矮草,一颗能够遮荫的大树也无,正准备撑起随身携带的轻便帐篷歇一会等太阳下去了再走,突然见远处几百只黄羊奔腾而过,七斤近些天嘴里早淡出鸟来,看见黄羊,哈喇子流了一地,大喊一声:“少爷抓羊啊。”一鞭下去,催起骡子就奔向羊群。王二也馋得久了,见状也策马从另一头去追堵。
追了一会,黄羊群却跑的生快,越追反而离得越远了。按说七斤骑的骡子不善奔跑没什么好说,王二的白龙马却是正宗的大宛良驹,短途冲刺最是有名,那是王二考上秀才那年他爹高兴地无可不可,托西域商队专门重金买回来的。但是白龙马再是神骏,到了这空气稀薄的高原之上,跑上两步也是气喘吁吁口吐白沫。王二c七斤不甘心到嘴的羊肉就这么飞了,干脆撇下马匹,施展最近练得似模似样的“百里成寸”身法就向黄羊追去。
两人施展身法,虽说不能真的百里成寸,但是短途内疾过奔马那还真能做到。不一会,王二和七斤就一头一尾追上了羊群,黄羊群见有人冲来,立刻四散奔逃,两人一人只盯住一只羊猛追。七斤追的那只黄羊年龄稍小,奔的稍慢,奔跑中突然转向的本事也不行,七斤追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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