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句话也不说,我觉得他可能马上要吐血而亡哈哈哈。”
王二吐了一口气,心里也有点微爽,不过毕竟有点担心,这下可将张千户得罪狠了。他问七斤:“宁姑娘呢?她人在哪儿这会?”“宁姑娘说他不见你这个掰不过来的傻子。”七斤呵呵傻笑着说。
“唉,我一会去找她赔罪好了。”说着话王二就朝屋外走去。
“少爷,哎你去哪儿呀,早饭我让人马上就端进来了。”
“我去找张掌柜的,你不许跟来。”王二头也不回的说道。
进了张千户的上房,王二就见张千户在厅里坐着不动,斜着眼睛冷冷的瞅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怨毒。王二本带着歉疚而来,见了这眼神,反而放松下来,一掀长袍后襟,施施然坐下来,一句话不说,只微笑着目光平视。
“王兄有靠山,老夫我认栽就是了,何必来这一手呢?牛马何罪,用得着这么丧尽天良?”见王二不说话,张千户认为王二就是来找场子的。早上他去马棚看了,除了那七八个昏迷不醒的护卫驭手之外,几百匹死掉的骡马躺了一片,那是真的吓人。他心里清楚,宁佩曦有这手段,想让他死得毫无征兆死无对证,那也是分分钟的事情。以她师傅在江湖中做事全凭一心动辄灭人满门的名声,事后一是查不出来,二是多半也没人敢查,他就算是白死了。张千户心下虽已经怕了,但嘴里气不过,还是当着王二的面说了两句硬气话。
王二面上不为所动,带着毫无挑剔的微笑一拱手:“千户在上,骡马之事小生毫无所知。冒昧前来,只是来问问我将何时出发,去了如何行事,商队总还对我有所交代的吧。”
张千户那边半晌没吱声,王二也不催,云淡风轻的只是微笑看着他。生生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张千户期期艾艾的说道:“王兄的决定,宁小姐可是认可了?那她还”
“我是我,宁姑娘是宁姑娘。她做的事我不清楚,我做的决定她也不会干涉的。”
“这个似有不妥,老夫窃以为这事情还是和宁小姐商量一下,取得一致才好。”张千户说了这几句话,才勉强将之前一脸的僵硬脸色调整的柔软,这会神色慈祥的又像王二的至亲长辈。“其实昨晚想了一夜,老夫觉得前道艰险,王兄又没有受过我们龙卫专门的训练,光是车马之苦恐怕也不好受的。不行我这边还是另想办法,总不会让王兄骤然就去到那苦寒之地冒险。”两人的对话角色和昨夜整个掉了个个儿,从大灰狼和小白兔变成了一个要去一个苦劝。
张千户是真怕了,王二这会一腔热血一意孤行是不假,怕就怕那宁小姐把账算到他头上,又以为他在里面再玩了什么花子,那一时半刻他多半就和那几百匹骡马躺在一起了,死的何等冤枉。
张千户这边千方百计想把王二这傻小子推出去,王二却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就是一副舍生就义的模样。弄得张千户三缕长须都被揪断了好多根,简直苦恼的要命,恨不得大喝一声:你娘的有病啊,急着投胎也别带着我,老子家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妾成群,谁敢陪你玩啊。
纠缠半天,王二保证说自己会搞定宁佩曦,绝不至于牵连张千户本人,张千户才将血管被惊得堵了一半的小心脏塞回胸腔。说:“王兄大义,老夫敬佩的紧。既然王兄坚持慷慨赴义,此去一路花销自然是商行从宽料理,另外我给王兄准备一个我暗龙卫的特制腰牌,这一路直至海罕卫边界都能一路畅通,沿途驻军官府,你拿了腰牌出来就随便指使,敢有敷衍了事的我回来扒了他们的皮。不过进了海罕卫的地界,朝廷的力量就微弱的很了,老夫这边虽会尽力提供保护,但能做到何等程度也难说得很。再一个此去任务虽然只是带信给卧底,但海罕卫的蛮子凶狠惯了,也许会有出人意料的变化,这个只能王兄到时随机应变了。”
由于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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