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好想睡一觉,就在此时月使的声音从茅屋里传出来,“过来吃饭。”
真的假的,这只小银貂还会做饭?
正好有些饿了,叶知秋在溪边洗了洗脸,走进了茅草屋里,这还是他第一次进这个小屋,有淡淡的清香,摆设简洁优雅,很符合他想象中的隐士居所。
小屋一角靠窗的小木桌上,有两碗米饭,三道家常的菜肴,原来刚才她走开是做饭去了,太专注了,以至于都没发现烟囱那边在冒烟。
叶知秋坐在月使对面,不客气拿起碗筷就吃,味道不算非常好,但还不错,清淡的菜肴有种别样的香味。
“哟~,师父姐姐真看不出你还会做饭。”
“为什么你认为为师不会做饭呢?”
“你是阴阳玄教的护法,是大夏帝国的大夏皇都要给几分面子的月使,要什么没有,饭来张口,还用得着自己做饭。”
月使微微摇了摇头,“徒儿你这是偏见,任人如何吹嘘,为师也不过只是个凡人。”
“也是个女人。”叶知秋补充道。
月使再次摇了摇头,没有回他的话。
“师父姐姐,我有个问题。”
月使夹着小口饭到面纱的嘴里,边道:“徒儿你问。”
“师父姐姐,你为什么要吃饭也戴着面纱呢?不嫌麻烦吗?”
“不麻烦。”月使淡淡回道。
“你明明这么漂亮,却要戴着个面纱,是因为阴阳玄教的规矩吗?”
“徒儿,岁月了无痕,为师已不再年轻了,你说阴阳玄教的规矩,这只是有一方面,唉世间险恶,一言难尽。”月使叹了口气,好像想起什么不太好的回忆,不待叶知秋追问,她就带着不容置否的语气道:“该问的才问,不该问的东西不要张嘴。”
“哦。”
那条面纱,貌似是她的逆鳞,还是不要在这点上扯好了,虽然很想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
饭后,
叶知秋伸了个懒腰,这菜明明没多少味道,却像下了鸡精一样,不知不觉就让他一个人吃光了大部分,“吃饱了想睡。”
“真想睡?”月使似笑非笑。
“诶?!”叶知秋愣了下,豁然发现自己精神了许多,明明饭前累得要死想睡来着,“奇怪,我怎么不困了是这些菜!”
“徒儿你还不笨,为师在饭菜里加了点提神醒脑的东西,你放心,没有副作用,这下你没有偷懒的理由了吧,快去继续练习吧。”
“劳烦师父姐姐了。”叶知秋苦笑了下,真是一刻也不让他有理由偷懒,要不要这么狠啊。
叶知秋继续回到小溪边练习,从小溪中分离出水已经基本掌握了,就是量的控制还不是控制得很好。
“差一点点!可惜了。”
不错的开头,应该能在黄昏前完成任务,话说回来,如果完不成任务,他在这里过夜的话啊,晚上睡哪?
是在外面露宿,还是在屋里打地铺,睡同一张床是不可能的了,那只小银貂还没有随便到这种地步,虽然之前给过自己膝枕,但就像那时她说的,只是母亲在给孩子安慰,没有男女之情。
叶知秋又把杯子里的水倒回到小溪时,月使把刚收拾完的碗碟来到小溪边清洗,不得不赞叹,好居家的一个女人,手势入得了厨房,才艺进得了厅堂,武功又好,谁能娶到她,一辈子的狗屎运都走爆了。
洗完碗碟,月使见叶知秋还没有成功,但掌握得差不多了,给出他现在能理解转化的提醒,“把你的阴阳神力想象为是你的手,而小溪里的水就是沙子,抓多少沙子由你来决定。”
手和沙子?
很形象的比喻,叶知秋也不着急尝试,坐在小溪边沉思,月使回到这边他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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