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陵又站起来,浓眉倒竖,说:“罢了。你既然一心回头是岸,那你我一别两宽也好,你休要坏我事,我也不拦你,成家成仁,各有去处。江湖路宽,好说好散。”说完便要施展轻功跳出窗外,花想衣却从床上跳下,由身后拽住秦少陵。秦少陵先是一愣,停了下来。花想衣以为秦少陵感念二人相识多久,究竟舍不下这份感情,心也软下。谁知秦少陵停下脚步,只是因为花想衣光着身子抱着自己,身后的沟壑凹凸贴着脊背,把自己身子又贴的燥热起来,秦少陵便猛一回身把花想衣扔倒在床上,饿狼般又快活起来。
秦少陵也顾不得花想衣叫不叫迎不迎,兀自打桩一样冲撞着花想衣。花想衣闭着眼睛,不去言语。
事毕后,花想衣慢慢睁开眼睛,幽怨的盯着秦少陵,问他:“你完事儿了?舒服了吗?”
秦少陵还没从花想衣身子的温存中缓过来,只是舒服地轻哼几声。
花想衣想了一想,总觉得秦少陵今晚所说的话有些许深意,便又多问一句:“你所说‘各为其主’究竟何意。”
秦少陵被拉回现实,收住脸上快活舒服地表情,又恢复到平静中带着冷淡的语气,说道:“此地不可久留,日后若机缘到了,你自会知晓。”
要走时,秦少陵仍说:“记着。你若有去处,只管去。但休来碍我。”说完施展轻功,从窗户中飞了出去。
秦少陵走后,花想衣用被子蒙住头,大哭一场。
“师父!师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陆沉云,陆沉云匆匆披衣起床,开门见是婉婉,问道:“一大早扰我,确是为何?”
婉婉说:“师父怎么还在睡?今天收拾收拾我们就该出发啦。”
“出发,去哪儿?”陆沉云揉揉额头,方才起的猛了,头感到有些眩晕。
婉婉没好气地说:“还去哪儿,回去啊。”
陆沉云清醒三分,把婉婉请进屋子,问:“哦?生意谈妥了?”
婉婉回道:“啧,亏你还问句良心话,我只说你天天转山转水转佛塔,转疯了呢。”
陆沉云摆摆手,说:“没完呢。再转几天。”
婉婉吃惊,说:“还玩?好师父,一个月了,次郎先生天天陪着你,嘴上不说,心里不会觉得你在给别人添麻烦吗?”
陆沉云心中暗自发笑,心想次郎才不会觉得我是在添麻烦,他倒巴不得我再待一个月。
“师父笑什么!我说的不对?”
“啊,对是对。不过次郎说了,你近一个多月忙着讨论正事,如今生意谈妥,也该放松几天。”
婉婉撇撇嘴,说道:“这样吗?那好吧。唉。”
正午时分,陆沉云婉婉师徒c次郎与侍卫上野,四人在城外一处湖上用餐。船在湖心,人在船上。
次郎开口,先问婉婉:“婉婉姑娘,饭菜还算可口?”
婉婉微笑,说:“您客气,四个人准备这些饭菜,有些浪费了。”
次郎也笑笑,说:“不碍事,你喜欢就好。”婉婉听了脸色微微发红,次郎也眼神乱飞。陆沉云见众人一时无话,气氛稍显尴尬,立时会意。
“上野将军,听次郎讲,阁下刀法一流,在整个扶桑国也没有几个人能接阁下的招。陆某不远万里来扶桑国一趟,有幸见到阁下,已是三生有幸。”
次郎接上,说:“陆君说见到上野是三生有幸,但中土高手与扶桑国一流的武士若只是见到而未切磋,岂不是万幸中的不幸?”
上野仅粗通汉话,听二人对话云里雾里。斗胆问次郎:“大人,你和陆君在说些什么?”
次郎满面笑容对上野说道:“陆君说,想向扶桑国的高手讨教讨教。”
上野一听这话,来了精神,立时起身,拱手施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