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鸳立于桌前,面庞还是那么素净的透亮,星眸闪烁,丹唇微启。
“晴鸳姑娘,别来无恙。”
“什么样儿人都有,你不要总是挨个计较。何苦来呢。”陆沉云听晴鸳一字一顿讲,自己一板一眼看着晴鸳,晴鸳脸颊红起来,说道:“我我说的,你可记住啦?”
陆沉云微笑点头。
“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总是什么都不讲。”晴鸳双眉微蹙,陆沉云涌出满腹话来,张张嘴,却听不见自己声音,也不知道晴鸳能否听得到。他只觉得一股气息氤氲在这房中,渗入身体发肤当中。陆沉云或许醉了,但晴鸳却是清晰在眼前儿的。
二人对视良久,无话。晴鸳只是微笑看着自己。陆沉云心中火烧火燎,但就是张不开嘴。想动弹却也动弹不得,眼看着晴鸳的样子越来越模糊,够不到,触不着。陆沉云懊丧至极,却终于喊出一声儿来。
睁眼出望,阁楼内外只闻风声呼啸,天地黑沉沉一片,只有星星点点灯火似困者睡眼。陆沉云发觉自己还躺在椅上,四肢感到木僵,回想刚才的梦不由心中又是翻卷起伏。无奈困意再度袭来,陆沉云爬上床去,不在话下。
吐蕃军帐中,虽然被捆绑着,笑笑还是死命踢开躲开想糟蹋自己的兵卒,嘴上来便用嘴咬,胯挺来就拿脚踢,一时间三四个禽兽兵卒竟拿笑笑毫无办法。
象王侍卫之一的平措扎西此时在军帐中走动,听到这帐中渐次传来男男女女叫喊之声,知道手下又抓了女子来泄欲,自己也不想多听。正想绕开,那帐中跑出两三个兵卒捂着下身儿,见了平措更不自在,想弯腰施礼却疼的厉害。
平措冷笑一声,骂道:“狼嘛!给咬了不成?”又说道:“没本事就少现世!”
那两个兵卒脸上更不是颜色,慌忙跪下,说:“将军,这次抓的小女子太烈了,几个弟兄的家伙都叫踢坏啦!”
平措走去,掀开大帐一角,见笑笑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绳子却将身子勒的凹凸有致,当下身上燥热,嘴里发干。但还是放下门帐,对左右说:“这不是一般百姓,送去我的军帐,我要亲自审来!”
左右听罢,知道将军要开这第一弓了,便挤眉弄眼窃笑。平措带兵在外,看这姑娘虽然打扮朴素,身子却丰腴,越想自己越似被火烤,便朝左右骂道:“还不快去!”
左右偷偷在背后互做个鬼脸,进去把笑笑扛起来往平措的大帐去了。
半路上抬着笑笑的兵卒见到格桑和索朗旺堆,格桑和索朗旺堆见了,笑说:“平措这家伙,今日又要开荤了。”
笑笑俯身躺在帐中,平措知道笑笑性子烈,靠得太近难保偷鸡不成蚀把米。便慢慢抽出腰间弯刀。笑笑听见刀子出鞘,反而松一口气儿,心想死了也比被糟蹋好。便闭上眼睛,不去多想。
谁知平措却拿弯刀,将笑笑衣服从脖颈处轻轻划开,笑笑发觉身上一丝一缕被寒气袭人的弯刀逐次挑开削断后,心慌不已,便拼命挣扎,但凡挣扎,平措便停下刀来,以一种奇怪的微笑看着挣扎的笑笑,就像看着一份战利品,无论如何挣扎,却也难逃自己手掌心的快感从心中喷涌而出,竟幻化成一种诡异的冷静。平措心想你尽管挣扎吧,总有累的时候认命的时候。
果然,当笑笑动作稍缓下来,平措继续用弯刀挑开笑笑的衣服。平措知道帐外好些兵卒正偷窥着,便故意不紧不慢。
笑笑发觉自己整个脊背都裸露在平措眼前后,眼中充斥的泪水却不再滴下,而是死命合住眼睛。而平措发现眼前已是赤条条的一片嫩滑脊背时,也缓缓站起身来。他眼前的笑笑既是束手无策的绵羊,也是金戈铁马夜的一场饕餮。
从腰身向上看,平措像是欣赏一幅图画,他知道帐外那些兵士此刻恨不得替自己来,但他就是要步步为营,随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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