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捧着喝了一口茶,“既然大家是故交,还搞这个干什么?”说着把手扬了起来。不多时真的有人把绑松了,空空道人的也是。
“听说铁兄弟交友广阔,不知是真是假?”
“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承认了。”
“听说铁兄弟为了朋友可以两肋插刀,不知可是真假?”
“插一刀可以吗?”
“哼哼”
“靠,你笑的好淫贱啊!”
“请问铁兄弟你和果平郡王熟吗?”
“还可以吧!一起乘过凉一起吃过姜一起嫖过娼。”
“传言说与铁兄弟讲话一定要单刀直入今天果然不假。”
“我名声这么大吗?那你妈听过吗?”话音未过只见空空道人已冲了过去,铁棍拔出刀紧随其后,推开屏风一看,却见还带着面具。
“你妈的装神弄鬼。”正要拿刀捅却不禁寒毛倒坚,这不是一个人,这是一个人棍,双手双腿都已被砍下,人是钉在椅子上的,铁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拿开面具一看,他整个人都怔住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耶律兴国。
“本来以为你能捅进去,谁知你却停住了,还好还好。”声音已经越来越小了。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铁棍拿着刀在那里乱划着,整个人都已经瘫倒了,眼泪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铁棍,兴国醒了。”空空道人咬着牙说道,铁棍赶快爬了过去。
“铁棍我把烟罗平儿放在了东郊玉菜园,帮我照顾小莺,不要告诉她。”耶律兴国艰难地说着话,然后就是一脸渴望地看着铁棍,还不忘对他笑了一下,铁棍把情人刀在腿上擦了几下,可能是太过用力他的腿也流血了,而他仿佛已失去了感觉,他很努力地要自己笑得好看一点。
“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一刀捅进了他的心窝,耶律兴国是笑着离开的,而此时的铁棍才放声大哭起来,响彻云霄。
天亮了,只要有太阳就会有希望,他拿出刀割了一缕耶律兴国的头发,空空道人也把所有的家具堆在了一起。
“尘归尘,土归土。不幻不灭,不来不去,不要生离也不要死别。一路走好。”铁棍把火把扔了过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二人回到客栈,拿了行李便直奔果平郡王大账而来,而此时的果平郡王已经开拔,押着犯人已往中都而去,二人快马加鞭,不多时便已赶了上去。
“铁兄弟,你怎么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铁棍。
“我没事,只是没有休息好。”空空道人不置可否,只是在没人的时候告诉了果平郡王,于是就给他了一辆马车,而他一连在马车里睡了三天,只到车队到了中都。
到了郡王府已近黄昏了,而绮罗郡主也迎了过来,只见他拿着一个硕大的风筝,真的就有一间房那么大。
“父王父王,这个风筝我怎么也飞不起来。”好久没有见过父亲了,赶紧跑过来撒娇。
“那我明日上完朝就陪你去,好吗?”这时铁棍已经从马车上下来了。
“铁棍哥哥。”只见绮罗把风筝一扔就跑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他,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只要你想我了我就会在你身边。”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耶律兴国的离去仿佛也带走了他的所有,也让他明白了友情的可贵,他害怕明天一个不小心连绮罗都会看不到了。
“铁棍哥哥,你怎么了。”
“我只是在路上弄丢一件心爱的东西。”
第二天天一亮,铁棍就与空空道人去了耶律兴国的家里,耶律兴国的父母仍是盛情款待,不可思议的是他们也见到了小莺。
“伯父伯母,兴国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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