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昭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一年前母亲病死,我就与后父李实相依为命。”说到这里竞不自觉地泪如雨下,“三个月前,大金神兵天降,后父也不知上哪去了,我就出城寻找,前锋营阿里不花很是常识我,就编入了前锋营里的先锋营,攻打清河县城的时候先锋营死的十之八九,我也被一颗石头砸中昏死了过去。后来在运尸车上醒了过来,自己又冷又饿,就来到了城外的青云观,饱餐一顿后可不多时就晕了过去,醒来时身上的衣服也不见了,小人身上也给洗的干干净净,而且还用了胰子香皂,以为那些道士是好心,谁知道他们竞把我带到了一间屋子里,屋子里还薰着香,他们竟然竟然”说到这里,铁棍竞真的抽噎起来,抬眼瞄过去,本来耶律兴国还在为自己担心,可现在那种担心没有了,有的只是好奇,强烈的好奇,铁棍心里默默地问候了他母亲一下,其它十六罗汉一个个张着嘴瞪着眼仿佛是意犹未尽,再看马安仁脸则是一阵红一阵白,汗都流下来了,而打他的那个士兵竟然也听出了神,手中的鞭子好像都拿不稳一样,铁棍心想只要不打老子,就是说老子吃狗屎老子都愿意。
“后来呢,后来呢?”“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几个士兵竞争先恐后地问起来了,却见赤那思威严的目光扫来,一个个赶快低下了头,立时鸦雀无声。
“后来怎么样了,快快如实招来。”几个士兵竞不自觉地笑出声来,赤那思黝黑的嘴角也微微上翘,跟他来的都是他的亲兵,出生入死那么多年,对于他们的失礼自己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小人抵死不从,两个道士就一人拉着小人的一只手,另一个道士就拿着皮鞭打小人的屁股”“什么,三个人啊!”不知道是谁打断了铁棍的话,一眼望去只见耶律兴国眼睛微抬,嘴巴张大,仿佛在脑补那个画面,畜生,铁棍心里骂道,再看那十六罗汉,个个如此,还是结拜兄弟,一群畜生,可再看看其它人也是如此,畜生,全是畜生。“小人抵死不从,就告诉他们小人是大金国的士兵,不放了我就砍了他们的头,烧了他们的道观,可这三个道士不相信我是大金士兵,他们认得我,还说清河县只有这么大什么人他都认识。”说到这里还不忘特意往马安仁那里看了看,这时的脸不是一阵红一阵白了,整个脸都绿了。“小人问他们都认识谁,他们就说什么西门大官人,花太监,城东乔大户,李管家,城西杨家,韩道国家,还有王干娘家,什么城南王家什么的,就连卖布头小布张都认识,小人也不敢再说什么了,谁知他竞说别说我冒充金金小的不敢说,他们还说就是真的,他们也不怕,说什么专杀什么的。”
“大胆狂徒。”赤那思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可是不多时他又坐了起来。靠,他是不相信吗?难道我说的有破绽。铁棍也是心虚,这次真的死定了,看看马安仁看赤那思的眼神,难道他真喜欢男人,可又一想自己的样貌,色诱是没戏了,可是自己年纪轻轻就去见阎王怎么也不心甘。铁棍努力地回忆着前两年去青云观偷桃子的路线,可怎么想都是那么的模糊,心一横,管他呢,反正能拖一时是一时。“他们越这么说,小人就越是不从,那三人就轮流抽打了小人一夜,见他们累了睡着了,小人就偷偷地从偏门溜了出来。左边菜地旁边有一个小屋,小屋的后边有一地窑,小人不小心摔了一跤滑了进去,看到了这把刀和弓箭,小人孤苦一人,无依无靠,就过来投奔大金军队,在路上就遇见了这些兄弟们。小人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请大人明鉴为小人做主。”他说的话别的士兵仿佛都不在听,他们在想三个人怎么抽打了铁棍一夜,可铁棍明显的没有受伤的痕迹,难道铁棍看所有人那些贱贱的表情,把他们祖宗十八代统统问候个遍。
赤那思用手把玩着自己的胡子,他有这个习惯,一旦有事不能决断,他都会这样很久很久,久到事情决断为止。这时马安仁对着赤那思耳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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