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听见了笑话忍俊不禁的样子。
“老大,这小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他就是个杂碎,竟还敢自称低人一等?他有什么资格跟老大你比?”
六人纷纷笑出了声,赤身男人笑了两声,可笑声却突然戛然而止。脚踝处传来的异样痛楚,令他不得不谨慎对待。就像你明明已经坐拥天下,却还是有刁民想害你,这种感觉叫人心烦,甚至是坐立不安。
坐拥天下的人时常不需亲自动手,只是一个眼神,就有人帮你料理麻烦。
林尘就是这个麻烦,也是金修文口中的爬虫。就算傅家救不了金修文父子,但若是金修文提出某些要求,诸如找几个陪葬品之类的,傅家可拒绝不了,他们也乐意效劳。
五条狗腿子立刻围了上来,纷纷摩拳擦掌,这几个身强体壮的家伙当然是傅家为林尘准备的,足够他饱餐一顿。在紫东区这种地带,有很多死刑犯是根本没有命进监狱的,林尘就是这样一位。
“慢着。”林尘突然大喝出声,他的手已经将这人的脚托起,缓缓地抬起满是粘稠液体的脸。“你胸口的印记呢?”
赤身男人脸色骤变,几乎是瞬间,他被托起的脚已经脱离了林尘的手。像是灵猴一般从床上弹起,另外五人也同时出腿踢向那趴在地上的男人。
林尘朝左面一个翻身避开了右边踢来的三条腿,右腿右手顺势甩出,以攻为守挡下了另外两条腿。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身体未站稳右腿已经甩出,一记三百六十度的扫堂腿同时攻向五人下盘。
破空声从脑后传来,林尘脑袋一歪,避过了当头一脚。赤身男人一脚踢空,迅速落地退开。他的五名小弟都四脚朝天地倒在地上,先前那如沙包般挨打的男人竟然一瞬间就放倒了他五位兄弟。
“你你刚刚说什么印记?”赤身男人眉头紧皱,他无法理解这个男人突然间换人般的转变。
林尘没有回头看他,只是背对着他站着。“傅龙辉中将手下有一支附属于政府的地下特种暗杀部队,每个成员的胸口都有印记,可你却没有,为什么?”
赤身男人道:“你凭什么说,我就是这暗杀小队的人?”
“从一进门我就知道,你们绝不是看守所里的犯人。虽然一进门就摔了个狗吃屎,但这并不妨碍我做出判断。”林尘抬手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一人,“首先是他,我一进来他就来找我麻烦,用看似很熟练的调教新人的手法教育我,我险些就信了,可你们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什么错误?”
“脚步声。”林尘指了指地面,“他的脚步声太轻了,轻到我无法相信你们只是普通的犯人。”
“可这还不是你们所犯的最大错误。”林尘伸手揉了揉酸痛的后背,“你们最大的错误是手法,擒住我四肢的手法。军用擒拿手,一个人用上这种手法也许是巧合,他误打误撞用出了军用技能。可四个人都是这种手法,未免太夸张了吧。”
“确实在理,可就算如此,也只能说明我们是军人或军委特务,你从何处判断我们是杀手?”赤身男人双手环胸,他的五名手下已全部起身,呈包围之势围住了林尘。
“从被抓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金家的爪牙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我,警局审讯室c看守所c监狱,下手是一定的,时间地点要看他们心情。既然知道你们用的是军用擒拿术,诸位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间监室里竟然连监控设备都没有。”
林尘突然侧身避过从视野盲区打来的一拳,身形急退,右臂反手一肘撞在偷袭者的胸口,同时小臂上摆,一拳打在那人脸上,将他打翻在地。林尘击倒一人,迅速从五人的包围圈中逃出,警惕地遥对着他们。
赤身男人赞叹道:“好身手!”
林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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