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在酒店的房间里相对,更可怕的是,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么羞人的动作,心里还不是很反感。
当她心满意足准备起身时,那醉晕晕的男人还搂着她的腰,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哈娜,哈娜。”林尘半睁着眼睛,左眼通红,右眼的视野中,那金发女子的身影很朦胧,可他也能认出这是他爱过的女人。
听见这动情的呼唤,她顿时有些清醒了,一挥手就给了林尘一巴掌。下了狠手之后,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她俯下身子在林尘唇上轻轻的一吻,却发现这男人没了反应,他已经被自己打晕过去。
哈娜赤着身子下了床,打开卧室内的衣柜。衣柜中挂着一身黑皮衣,也只有这身皮衣。脖子上传来些许异样感,哈娜抬手摸了摸那残留的齿痕。
哈娜取出黑皮衣穿上,眸中闪过寒意。她从地上捡起林尘的黑靴穿上,有些不合脚,但黑靴的自动变形功能又恰到好处地让鞋子贴合脚掌。她捡起林尘的腰带,从腰带中抽出了林尘的北斗剑。
“哈娜”
睡梦中的林尘发出了一声呓语,哈娜单手持剑走到了床边,看着那醉呼呼睡去的男子,轻声道:“对不起,别怨我”
当赵安邦赶到金香酒店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了。他径直冲到前台,掏出证件拍在了桌面上。“我是紫东分局重案组赵安邦,帮我查一下过去十点五十分到十一点之间入住的所有人,我要找一男一女。”
金香的前台犹豫了一下,在过去,任何公职人员来查案都要经过上面同意,至少也要出示调查令,毕竟以前的金家地位太崇高。可如今这情况下,金家已经倒台,金氏没了靠山,为了挽回金氏的名誉,还是全力配合调查比较好。
赵安邦很快就得到了答复,在他给出的时间段里,总共有两对男女入住了金香,房间号分别是四楼八号和七楼六号。林尘和那女人一定在其中一间房内,赵安邦确认了这一点。
赵安邦对那前台道:“我上去找个人就走,你不用跟上来了。”
目送着赵安邦进了电梯,那前台眸中闪过冷笑,举起终端道:“目标到了。”
赵安邦直奔四楼八号房间,他的双拳紧握,身体忍不住地颤抖。双目虽睁着,但却无神,腰间的枪套似乎比平时要沉重许多。当他敲开房门后,见到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连连道歉后迅速逃开。他迅速走回电梯间,却见电梯刚好停在七楼。
赵安邦的喉头紧张地连续咽口水,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他掏出终端,拨通了某个号码。
“喂,小易啊,老爷子睡下了吧?”
“赵哥,老爷子已经睡了。他这两天正念叨你呢,你好久都没来看他了。”
“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就去看他。”
电梯到了,赵安邦收起终端大步走入,他的手已经不再颤抖。他已经失去了太多东西,不能再失去至亲之人。
电梯门开,赵安邦快步走出却停在了电梯外,电梯外的长廊上,一个身穿黑皮衣的女人正立在那里冷视着他。这女人的手里握着一把剑,赵安邦认得,那是林尘的北斗剑。赵安邦的眸子变得冰冷,他伸手从后腰摸出配枪。
“你在等我?”
“我在等你。”
“在酒吧调监控时,我一眼就认出了你。”
“你是他舅舅。”
“可你不是哈娜。”
“我是哈娜,可也不是哈娜。”
这女人能持剑出现在这里,就说明她或者她的同伴已经操控了监控。赵安邦想明白这一点,举枪瞄准了哈娜。“你和哈娜长得一模一样,究竟是什么人?三番五次接近林尘,又有什么目的?”
哈娜持剑慢步走上前,黑靴踏在光滑的酒店地板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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