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点了点头。司机立刻将飞车降了下去,落在了龙山别院外的飞车站上。
那司机道:“金修文的私人宅院,龙山别院。金修文身为死神杀人魔,他在监控和入侵上面的造诣极高,他家的监控系统绝对没有死角。要想不知不觉地潜入进去,只怕不是那么容易。”
“反正我们一定会进去,趁动身之前,老八,我有话要问你。”林尘目光如炬地看着潘八斗,“你究竟为谁办事?”
潘八斗正伸手摘着帽子,听了这话却愣住了。他咽了口口水,“你小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咱两这不都是来为科勒做事吗?”
林尘道:“我岂会不知?潘八斗愿为酒违背原则,不过那是一年前的潘八斗。经过古墓一事,你早已对科勒深恶痛绝,究竟谁有这么大能耐,能让你再次违背原则?这个人绝不是天石,老八,你是不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
潘八斗骂道:“你这小赤佬,别他妈再问了,老子的事你管不了,别忘了科勒那里还有那么多人在等你去救!”
潘八斗骂骂喋喋的下了车,林尘紧跟着下去。这天是阴天,天空中满是乌云。“据科勒所说,金修文这秘密住址是没有佣人的,我们只要骗过监控系统,再避过人工智能,就能轻易地入侵。”
潘八斗取出量子隐身衣丢给林尘,自己则取出八宝葫芦,用纳米收纳衣裹住了壮实的身子。两人大摇大摆地向着龙山别院的大门口走去,刚好看见那大门自行开启。
二人径直走了进去,林尘低声道:“金修文也太大意了,竟然让那女人独自留在家里,这是他最大的败笔。”
“成也女人,败也女人。他金修文杀了那么多女人,注定要栽在女人手里。”潘八斗走在通往主屋的长廊上,双眼冒着幽光四处打量着。“朱雀c你c我,科勒手里有这么多好牌,他怎么可能不赢?金修文这个地主注定要输的倾家荡产。唯一的悬念就是,在这场赌局中,你我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局内人能赢多少,还是输的什么都不剩?”
林尘不知何时已经戴上了终端眼镜,视线扫过整个院子。“像我们这种拿着一手烂牌的第三人,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咸鱼翻身,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他们先斗到两败俱伤。”
“你的意思是”
“科勒希望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金修文手中的秘密,我们就偏不如此。”
“你的意思是,不偷了?”
“当然不是,只是要偷得嚣张,偷得猖狂!”林尘抬脚将长廊边上的一个盆栽踢翻,随后迅速冲上前,将长廊两边的盆栽全都踢翻。
潘八斗连忙跟了上去,这小子也太直接了,这不等于是告诉金修文家里来了贼吗?“喂,你小子不怕科勒拿你朋友泄愤啊?”
“科勒?他根本就不在乎金修文会翻脸,否则他也不会让朱雀和我们里应外合。我们只是要把这件事闹得大些,闹到金修文忍无可忍!”林尘满脸的兴奋,一脚一个踢得极为畅快。
“我看你就是在泄私愤。”
两人径直进了主屋,林尘用戴着护手的左手推开了隔离门,这样不会留下指纹。两人轻手轻脚地走进客厅,一道身影正坐在沙发上,翘着雪白修长的腿,手中拿着那本《无日时代异事录》。
朱雀见到两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瞧你们那副姿态,有必要这么谨慎吗?我早已操控了这里的安全系统,就算金修文立刻从华夏医院赶回来,也于事无补,况且还有小绘在那里盯着。东西一到手,我们立刻就走,他金修文是后悔莫及还是恼羞成怒,都无所谓。”
“那还说什么,一刻值千金啊!”潘八斗大步向着楼上冲去。
朱雀诧异地看向林尘,“他什么意思?”
“也许他常常因为自己不够脏而感觉和世界格格不入。”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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