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湖的中心有一叶扁舟,沉闷的阴沉天气,一个花白胡须的老人正在垂钓,看来收获颇丰,一个管家模样的五旬老者正提着鱼篓,张罗着鱼食。
”蔺庄啊,为父告诫你多次,有些事不该你插手的就不要管,她萧凉去沽州查案就让她去好了,有你什么事?这次陛下派指挥使栾朔去徽州你有何看法?”
“回父亲,栾大人确实比我有能力。”蔺庄躬身道。
蔺无晦再次抛出鱼竿,“栾朔确是比你有能力,但并不代表他去会比你更适合,陛下为何不派你去?”
蔺庄低着头,“是因为儿子我协助萧凉查办了沽州府那桩禅房案?”
蔺无晦道:“那件案子陛下是对你褒奖,可那些涉案的人就像这钓鱼一般,有些鱼脱了钩,有些鱼被烹炸了,也有些鱼钓上来后又丟回了水里。他栾朔和你的不同就是他不仅会把鱼烹了,也会把鱼放了。”
蔺庄似茅塞顿开,“陛下吃不准这徽州之行是烹鱼还是放鱼。”
蔺无晦叹息道:“你总算明白了,别和萧凉走得太近,以萧凉的脾气逮着的鱼怎会轻易放生啊!那条未浮出水面的大鱼你应该不难想象了吧!我们要想好如何自处,你懂吗?”
蔺庄拿起鱼竿陪坐着,点了点头:“孩儿谨记父亲的教诲。”
“朝堂之事为父每日都是如履薄冰,将来谁继承大统难以预料,两位皇子明争暗斗陛下也很无奈,可惜大皇子十岁那年不幸夭折,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局面。”蔺无晦嗟叹,“这个皇宫从来就没有太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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