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简直都是一群废物,事已过三日,居然还一点进展都没有,寡人要你们何用!?”
齐国皇宫殿堂之上,齐王龙颜大怒,直接对着在坐所有的臣子破口大骂。
齐王建,亦称齐废王c齐共王,妫姓,田氏,名建,齐襄王之子,母君王后,战国时期齐国最后一位国君。
自六公子田辉遇害命丧黄泉以来,他整日茶不思夜不寐,以悲痛化泪洗面,以苦酒虚度光阴,朝政之事爱搭不搭,本来就容老色衰的他,脸上似乎又多了几道哀伤的皱纹。
齐王正处在悲痛之中,再加之他现在已经龙颜爆怒,很有可能做出非常不理智的事情,所以在坐的大臣都低头沉默不敢上前说话,哪怕是说错一个字都很有可能立即当场被斩死。
而在齐国,唯一一个不怕齐王的人,且位高而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卿临如王来,手握着军事与政事两大贵权的人,便是国相后胜。
后胜,君王后之弟,齐王建之舅也,爱财如命,贪婪刻薄,与现今诸国中国力最为强盛的秦国来往胜密,受到了秦国不少的贿赂。
在齐王抑郁哀痛心不从政的这几日里,一直都是后胜在掌管着国家政事,必要时刻他还可以直接行驶齐国王权,见卿如见王,若有不从,格杀勿论,可见这齐王建是多么的昏庸无能,自己的国家都敢这般交与他人之手管理。
只见后胜连礼都不行一下,直接摸着自己的花白胡子上前道:“王上,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六公子是一个老实敦厚乐善好施的人,受到了百姓们不少的爱戴与青睐,而且,公子家中也自有几位家室显赫的贵族夫人作伴,从来不近凡间女色。可最近一个月,老臣却听说他曾多次临驾于春花院,沉迷于醉酒佳肴与乱尘浮女无法自拔,最后便惨遭毒手命丧于春花院舞姬冷慕言之房中。所以,以老夫之见,这春花院是个殒灭齐国皇家世子的不详之地,当把春花院所有的人与当日所有的客人都抓到牢中严刑逼问,事情总会有个水落石出。”
“这万万不可!”
这时,有个臣子站出来道。
此人名为周子,齐国谋臣,本名不详,是齐国唯一一个敢站出来与后胜对着干的老臣,虽地位权利都不如后胜那般大,但受到了齐王的器重,朝中也有三分之二的大臣都站在他这边,所以后胜虽心中对他厌恶至极,但还是有几分惧意。
只见周子虽老气横生却一副儒雅风生模样,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道:“春花院是春秋时期我国君王齐桓公下令所建,历代由著名国相管仲管大人以及他的后人管氏一族所掌管。春花院自建立以来历经四百多年,秉承管氏一族建此院的理念,为齐国招财引才,齐国能有今天雄厚的经济基础,与春花院脱不了关系。而且这春花院的女人,可不都如国相大人所言那样,都是些乱尘浮女,春花院的女人,不仅美如冠玉还天资聪明,为我国吸引四方人才,立了不少大功!”
“周大人,”,后胜抬头傲视周子,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模样,冷冷怼道,“你可别忘了,管氏一族可是我国的重大叛贼,一个由叛贼掌管的妓院,谁知哪天会做出对国家不利的事情!?”
周子对着后胜恭敬行礼道:“国相大人言重了,管氏一族并非叛贼,而且管修大人爱国如家碧血丹心,他会自齐适楚也并非本人之意,况且王上也原谅了他,允许其后人阴氏一族来掌管春花院,国相大人又何须再提此事!”
后胜恶狠狠回道:“哼!管氏一族的后人管修,自齐适楚也就罢了,还改姓为阴,一个已为他国忠心效力成为别人走狗的阴氏一族,不配再来掌管与我国经济命脉相关联的春花院,我猜六公子的死必与她们脱不了关系,阴氏不除,齐国必有祸乱!”
周子继续有礼怼道:“阴氏一族虽有人还留在楚国为楚国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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