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镜正好可以看到坐在后排的某位比脸从没输过的男人。
顾延臻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而车内的另一个男人就没有那么好兴致了,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咖啡馆门前——
而刚刚发生的“男才女貌”的一幕,外人看来有多般配,对他来说就多扎心。
他紧皱的眉心仿佛一辈子都不会松开。
“茗休,你何苦呢?”
准备看好戏的顾延臻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这么多年,你在里面也不能老实点,把事情做的可够绝的,霁丹那么漂亮的一大美女,愣是没人敢追没人敢碰,有点心思的都要被你的黑暗势力碾压——”
“你别是怕霁丹知道是你的人在背后一直捣鬼吧?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茗休,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做了,有什么不敢认的?你为她做的事还少吗?将来就算她知道真相,也不会拿你怎么样,说不定还会感动得掉眼泪呢。”
久久沉默的李茗休终于舍得开口:“我不想看她掉眼泪。”
顾延臻一脸嫌弃:“哎呀,行了吧,痴情种子”
“哦?”李茗休若有似无地瞟了反光镜一眼,“把车还我!”
顾延臻:“”
“现在想买都买不到,让你白开了七年!”
“”顾延臻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所以,既然已经绝了这么些年,现在你都出来了,干什么还放那个小白脸靠近霁丹?你还不赶紧趁热打铁一举把余霁丹拿下?”
李茗休轻轻笑了起来:“昨天我想了一夜,也许我之前做的并不对,那时候我太害怕了,害怕霁丹被别的男人骗走,害怕她的眼中看到其他男人,所以我只能‘一刀切’,不过现在呢我觉得,对比才能产生美——只有让她接触到别的男人,她才会更加体会到我的好。”
“”顾延臻嘀咕了一句,“套路,全是套路!”
李茗休不置可否。
“那么,李大少。”顾延臻笑得贼兮兮的,“你就不怕真的来个高手把霁丹给骗走?”
李茗休似笑非笑地推开车门:“有能耐,他就试试。”
说完,他就下了车,健步如飞地奔向咖啡馆。
原本光彩照人的李茗休现在就像一只落汤鸡,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口的玄关处。
余霁丹一边擦脸一边走出来,皱着眉:“你到底为什么不回家?就算真有什么深仇大恨c难言之隐,家人之间有什么不能协商的呢?”
“我没有家。”李茗休的语气很平稳,好像在说一件与他毫无关联的事情,“我母亲去世十几年,而我爸爸——”
他顿了一顿,无所谓地笑了一笑:“他大概觉得我已经无药可救了,所以早在好多年前就和我断绝父子关系了。”
余霁丹当然不知道李茗休口中“无药可救”的对象便是她,她只是以为指李茗休入狱一事。
确实没有几个正常父母能接受儿子触碰法律,更别提入狱了,但就这样断绝父子关系也未免太过于冲动和激进。
不过这是别人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余霁丹去评断,她虽然把他接回家了,但也是出于怕他感受不到世间温暖而再次犯罪,她本人对李茗休这类危险分子依然是十分警惕的。
余霁丹上下打量了李茗休好几轮,最后是因为看到从他身上流下的雨水已经渗向地板,她才说:“你这样不行,要不先去浴室洗一洗吧。”
李茗休炽热的眼神一直注视着余霁丹。
余霁丹被他看的有些不耐烦了:“你要是不想听从我说的话,就从我家出去!”
话音尚未落下,李茗休就听话地往浴室的方向走。
见李茗休走进浴室,余霁丹突然想起浴室里都是她的东西
至少她不能让李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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