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马晓红低着头，不发一言，杨立虎再次质问：“你从哪里得到这个十字架的？”这时，杨立虎的情绪开始出现波动，语气里也透露出愤怒，不，是狂燥。马晓红对这种狂燥，像是有一种天生的畏惧。她的四肢开始变得僵硬，全身开始颤抖，虽然低着头，但是她的眼圈开始发红。杨立虎已经不耐烦了，他一把把马晓红扔在地上，把手中的十字架贴在马晓红的面前，厉声质问道：“赶紧说，这玩意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赵玲见杨立虎情况不对，赶紧松开手，冲上前，推开杨立虎，挡住马晓红，问他：“你在干什么？禁止攻击未着装的特遣队员，你难道都忘了？”杨立虎不管，一脚踢飞赵玲，一拳打在马晓红旁边的地面上，对马晓红喝道：“回答我！你到底是在哪里”“我父亲那里。”马晓红哭着说，“我父亲那里，我父亲工作的教堂里。”杨立虎听罢，向天怒吼一声，扔掉手中的十字架，右手握拳，使出全身的力气，砸向马晓红。

    一直压着张歇的谢志平一看，马上站起来，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在杨立虎下手的前一刻，扑倒了他。杨立虎像着了魔一样，还想站起来打马晓红，谢志平一看不好，直接开启传送，将二分队三人传送走了。张歇一看三分队的人都走了，赶紧起来，上前查看马晓红的情况。马晓红除了受到了惊吓，并无大碍。张歇松了一口气，把马晓红背了起来，走回基地。

    b区，二分队基地，9：45。

    个人休息室里，杨立虎早已换好普通战斗服，颓废地坐在皮椅上，漠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混沌与虚无。谢志平走了进来，关上门，开启了防侦察模式，问杨立虎：“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连一点规则意识都没有了？”“规则？哼！”杨立虎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我今天算是知道什么不是规则所能管得了了。”谢志平坐在一旁的板凳上，问：“十字架，是那个十字架，对吧？”

    杨立虎点点头，指着自己的左手说：“你知道吗？我今天看见手上拿着的东西时，我都不敢相信我的眼睛。这一切，这一切都像是梦一样。”谢志平看着杨立虎，没说一句话。杨立虎放下手，接着说：“当时，神棍和老巫婆死的时候，我就没找到这个十字架。我一直以为十字架早已被某个孤儿给偷走了，拿去换钱了。可今天，当我听见马晓红说这是她父亲的东西时，我懵了。我以为神棍和老巫婆只是在玩而已，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还有个女儿。你知道，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谢志平听完，凑近了问：“所以，你要杀了她？”杨立虎一听，反问道：“难道你不想吗？不要忘了，你当年也受到了他们两口子的毒打。你不也想干死她吗？”“你不要搞错了，打我们的是神棍和老巫婆，不是马晓红。”谢志平十分严肃地说，“你可要想明白了，马晓红是置于事外的人，她可与我们遭受的没有关系。”杨立虎一听，生气了，反驳道：“你算算马晓红的岁数，她那时都十四五岁了，早就到了能花钱的年纪。难道她花的每一分钱里，没有一点我们当年我们辛苦的汗水？虽然马晓红没有真的鞭打我们，但她也不是毫无关系。”

    “那你能怎办？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杀了她？”谢志平提高了点声音问，“不要忘了，你可是个特遣队员！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特遣队，还有我们二分队的面子。”杨立虎也是太激动了，站起来，大声吼道：“要不是那件事，谁还来这里！”谢志平一听，像是心中的伤疤被揭开了，面无表情的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杨立虎叹了一口气，颓然地倒在软椅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两人沉默许久。杨立虎对谢志平说：“张歇知道我以前是青口帮的事情了。”谢志平没有说话。杨立虎接着说：“张歇家里曾经遭受过青口帮的洗劫。”谢志平还是没有说话。杨立虎继续说：“他是那件事的受害者家属。”“什么？”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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