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这人谁?
“是,是我以前的邻居。”张怡扯了个谎话,神色却有些复杂。
“我被茅山派追杀,幸好被人所救,躲在此处疗伤。”傅山张嘴就将事情挑明,静静的看着张怡二人的反应。
冯唐一听,恍然大悟,高声叫喝原来是你杀的,杀得好,早想收拾萧观应那孙子了。
张怡却瞪大了眼:“茅山派也算大派,萧观应是掌教真人萧逢春的嫡子,你杀了他,茅山定会穷搜天下报仇的。而且听说那萧观应与崂山派的掌教之女黄三月青梅竹马,你一下得罪了两大派,你不想活了么?”
这口气,还像当初那样一幅教训的架势,狠铁不成钢的模样。傅山心中就有些火起。
“哼哼,大派,就许大派随意欺压凡人,视凡人为蝼蚁,就不许凡人反抗,哼,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对,傅兄,说的对,被打杀就应该,反抗就是罪,什么道理。”曹然凑上来道。
“说的对,蝼蚁也是命,不是谁想杀就能杀的。”
张怡见两人一唱一和的样子,怒从心头起,破口大喝。
“这就是世道,世道,你懂不懂,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没有自知之明,不懂取舍,趁早滚回去耕田。”
傅山冷哼一声,抓起曹然胳膊就走,话不投机,多说无益。
“等等,你能不能长进些,你单人独马,还拉着个姑娘,你能躲到哪里去,你不为你自己考虑,难道你还要害了人家么?”
傅山一顿,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曹然突然喝道:“我二人之事,与你何干?”
这一句话像是霹雳一般将张怡震的张口结舌。苦笑一声:“好,好,是我多管闲事了。”张怡一拨马头,大喝一声“驾”纵马狂奔。
冯唐在后头,大叫:“等等我。”一路追了下去。
张怡所言,傅山何尝不知,可这些天来心中未尝没有投机的心思,又想逃出生天,又想美女在侧,如今被张怡一语道破,傅山才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账。心中一发狠,郑重面向曹然。
“她说的对,我不能连累你,你还是走吧,不然。”
“说到底,你还是嫌弃我么?”
曹然不等傅山说完,直接了当的问了出来,眼神死死的盯着他,嘴唇微颤。
傅山正要狠心说是,忽然前头张怡又纵马弯了回来。
“傅山,你若信得过我,就带上这个姑娘跟我走,我给你们找一处安稳的地方。若信不过,就当我没说过。”
傅山定了定神,又看了眼曹然,对张怡点了点头。
“好,我们和你去。”
话到此处,突然出手,一指点出,正中曹然后颈,曹然毫不及防,晕倒在地。
傅山一指曹然道:““她身世凄苦,却一心求道,跟着我是害了她。张小姐,我有一事相求。”
“你可是让我带她去云华宗?”张怡神色复杂的看着傅山,一字一句的说道。
“如果可能的话,请张小姐帮衬她一把,傅山在此多谢了。”说完,深施一礼。
“哪你呢?”张怡高声问道。
“既然不能连累她,又何苦连累你。他日有活路,再报大恩。”说完,身形一闪,消失无踪。
张怡看着傅山消失的地方,久久无语。冯唐纵身过来一看,说道:“师妹,如何,这样人骨子里就是桀骜不驯,自命清高的性子,送上门的是不会看上眼的,不懂的珍惜,比齐师弟差远了。”
“闭嘴,你带上她。”
“诶,好嘞。”
傅山一口气遁出百十里,虚脱在地,将葫芦倒转,却一滴清水也没。苦笑一声,慢慢爬起身,一摸怀中,火链火石吃食等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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