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白:“”
两人凑着脑袋嘀嘀咕咕的拌着嘴,一脚跨进大殿,都不由楞了一下。
大殿由四根巨大的柱子支撑,柱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四柱之间那方白玉铺就得云龙浮雕上站一长身鹤立之人,这人从头到脚被件黑披风遮的严严实实,远远看去只黑漆漆的一团,也不知披风什么材质,在这皇陵深处无风而动。
“年轻人,让我好等。”清冷的话音刚落,那人缓缓转身。
这时姚观才看见,披风下是一袭白色长衫,边角绣蓝紫色云纹,配同色护腕,风帽压的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漏出高挺的鼻子和薄薄的唇,唇角下弯似有不满。
楚君白:“带着个腿脚不方便的耽搁了,不知前辈留灯引我们来此,所谓何事?”
“虽然皇朝腐朽,皇陵戒备松懈,但你们小小年纪居然能斩杀魔音,推倒三元兽走到这里实在不简单,我已经很多年没在大荒见到这么能干的年轻人了。”
那遮脸男自风帽后打量眼前两人,唇角似乎溢出了一丝笑意:“皇陵重地,你们还这么积极进来找死,一样是我多年没见过的,特意留下来见见。后生果然可畏,幸会。”
楚君白上前一步行至姚观身前,背在身后的手给了姚观一个撤的手势:“过奖过奖,见也见过了,晚辈们就先出去了,皇陵说到底不是个大吉大利之所,我们就不来相见恨晚促膝长谈那一套,告辞。”
说完也不待对方反应,转身拉着姚观往外冲。
以刚才那个墓室的鲛灯推算,此人比他们三早一步进皇陵,从一层到三层,他即未惊动张绝岭和魔音,又能不动声色的引开三元兽,楚君白分析此人比他们三这进皇陵找死的瓜娃子更不简单。
若说他为皇室中人,手上刚好有叔寂说的那种兽引,可从陪葬品墓室那个空盒子可看出他是为某样文书册子而来,跟他们三一样是上不了台面的宵小,皇室中人何必行小人伎俩?
若说他跟那具挖对了路却死在洞口的骷髅一个路数,是个抡铲子的土夫子,可他那一身穿着比他俩在太虚观做早课时都要体面,不像是刨坑进来的。
除此两种可能,楚君白也想不出他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只剩直觉告诉他这人修为造诣远高于他们,是个危险分子!
刚才这人说三元兽被推倒了,那说明叔寂八成是安全了,只是下落不明。既然叔寂不在这,楚君白决定先撤为妙!
两人还未跨过门槛,背后凌厉掌风已至,姚观就地一扑,险险避开后,反手一招“缚足真诀”拍往对方脚下,而楚君白虚晃一步侧身回避,回首之时手中并未出鞘的金飀携雷霆之势劈向那人面门,如此近的距离,刀锋似乎隐隐砍上他的风帽,却不知道他使得一个什么诡异招式,巧妙的避开,稳稳的退回殿内。
“缚足真诀?小姑娘居然是太虚弟子。”那人抬手将风帽压的更低:“有意思。”
姚观楚君白对视一眼,知道这路是没法跑了,既然都被掏出了底细,那今天这场架是省不了!
要想全身而退,即使对方是块硬骨头,也得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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