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伤再次被撕开,心血淋漓、痛不欲生,她泣不成声的说:“如果杰基尔那个骗子还活着,我我们”
白羽泪眼朦胧的捡起哈尔茜的项坠,里面是杰基尔的照片,看起来应该是档案里的证件照,穿着军装的杰基尔,板着一张臭脸,眼神有点凶狠,有点讨人厌,有点可笑,还有点可爱他和哈尔茜甚至没有一张合影,白羽不禁想:‘到底有多少人,像哈尔茜一样呢?到底有多少人,日夜期盼着自己的爱人回到身边,哪怕他们已经像哈尔茜一样,收到了国旗和忠烈勋章,应该还有一封阵亡通知书,上面千篇一律的写着,他们作战有多么英勇,牺牲的时候毫无痛苦,他们的牺牲,为国家与宇宙和平做了怎样巨大的贡献,国家如何感激他们的作为,即使这样,可他们的亲人,依然执拗的等待着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希望突然有一天,自己的爱人能敲敲门,回到自己身边,哪怕他们身躯身残,哪怕他们不再年轻,他们疲惫的坐在沙发上,笑着讲述自己如何被列上了阵亡名单,或者不小心迷了路,耽误了回家的时间,可今天,一场庞大的集体婚礼,让这些早已战死的官兵家属,忽然清楚的意识到,他或者是她,已经离开多长时间了,久候的希望突然幻灭’
白羽看着渐渐睡去的哈尔茜,开始小声咏诵起来:
孤坐角落恨别离
哀歌曲终思旧人
只求一醉解千愁
谁料未醉愁更愁
情人伤心似刀绞
离别眼泪哭断肠
泪雨滂沱惹心酸
泣断声线勾醉梦
音容笑貌犹见欢
冷雨打窗惊梦醒
战火肆虐魂飘散
止今空有国殇名
可怜悲离今日觉
只因他人迎新欢
奥黛丽跟冯导躲在不远处的拐角,冯导正坐在地上,抱着电子文档奋笔疾书,抄录着白羽的话,奥黛丽看了这个家伙一眼,皱起眉头:“你非要这时候”
“这些诗歌我从未听过,是殿下的即兴创作吗?”冯导瞪着眼睛问。
奥拉擦了把眼泪:“古不古,今不今,一听就知道是她编的。”
“你能把它写进剧本吗?”冯导问道。
“你是拍爱情片?还是拍苦情剧?”奥拉皱着眉头问道。
“没有刻骨铭心的痛,哪来甘甜如蜜的爱?”冯导反驳道:“这是很强烈的情感对比,要是在加点三角恋或者乱.伦”
“闭嘴!”奥拉低声吼道。
冯导缩了缩脖子:“那我拍成反战爱情片好了。”
“这还差不多。”奥黛丽说道。
过了一会,冯导探出头:“怎么没动静了?”
奥拉的机械手臂飞了出来,分别抱起白羽和哈尔茜:“我送她们回房间。”
“可是,一会还有舞会。”冯导说道。
奥拉坏笑着说:“要不你帮我叫醒白羽?我给你打个赌,你断的骨头,要是少于三根,那以后我跟你混,天天帮你写剧本。”
冯导觉得为了拍几个镜头舞会的镜头,实在没有必要拿小命冒险,于是讪笑着后退了两步。
奥黛丽说道:“奥拉,我跟你一起吧。”
奥拉和奥黛丽把白羽和哈尔茜送回房间,奥黛丽看着哈尔茜,轻声说:“都是该死的战争,我跟她的命运相似,不过我丈夫至少还给我留下了两个儿子。”
“忘掉过去吧,新生活已经开始了。”奥拉叹口气说道,给哈尔茜盖上了毛毯。
奥黛丽摇摇头,幽幽的哀叹:“红尘又怎么是能望的断的东西。”
“有境界,我在想,或许剧本不该仅用一、两个人为主角,在这一连串的战争中,有太多悲天悯人的故事了,白羽和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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