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能不能再努力努力。”
于倩白了江晓明一眼:
“我喜欢花美男,
像寒又良那样的!
你没有那样的天分,
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
还是算了吧!”
江晓明睁大了双眼,叫道:
“莫非你喜欢女人?”
于倩连声啐道:
“呸呸呸!
胡说八道什么?
我是说我喜欢寒又良!
他又不是女人!”
说完她似乎发现了什么。
她转头一看,只见花想容和寒又良两人正站在门口:
花想容小嘴张得老大,
寒又良则是囧得面色通红!
于倩也是俏脸微红,狠狠瞪了江晓明一眼,没再说话。
江晓明则是心情大好,哈哈一笑:
“想容c又良,
我和倩姐刚刚还聊到你们,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来来来,快来坐!”
两人上前坐下,花想容撇撇嘴:
“别叫得这么亲热,
我们和你可不熟!”
江晓明思索道:
“连名带姓的叫显得太生分了些,
要不改叫花妹妹,寒哥哥”
说着他自己突然打了个冷战:
“不行,太腻歪了!
或者叫小花c老寒”
“你还是直接叫名字吧!”
花想容突然出言打断他的话,俏脸紧绷着。
江晓明从善如流:
“那好吧!
倩姐c想容c又良,大家都到了!
就来聊聊今天下午的收获吧!
谁先来?”
于倩道:
“我先来吧!
我今天去了东院女眷处,几个房间都查看了,可盈的房间没有什么异常,就是一些小女孩的玩意儿;
欣然房间有很多的书籍,大部分都是医书,还有很多药材,还有琴棋书画,虽然我也不太懂,但我觉得她一定都擅长;
慧娘的房间虽没有明显的异常,但我发现她房间有一双男式拖鞋,房中还有股淡淡的烟味!
慧娘不抽烟,所以我怀疑她有相好的人,那个人可能就在这庄内,而且爱抽旱烟!”
“是福伯!”
花想容突然道:
“哑叔和戴可两人都不抽烟,福伯到是烟一刻都不停!”
于倩点了点头:
“我也注意到了!
当可盈说起福伯有时候晚上找不到人的时候,慧娘神色变得很奇怪,所以我判断福伯和慧娘是在偷偷来往!
今天我在东院处没见到欣然,她应该是去李学东哪里了。
至于案发那晚,慧娘和可盈母女俩在一起准备第二天的食物。
晚上九点的时候,她们还见到欣然房间里灭了灯。
其他的到是和证供的内容差不多!”
见于倩说完,花想容接着道:
“我和幼娘去了西院,见到福伯和哑叔。
福伯年纪五十多岁,身材瘦小,嘴上说个没完,讲了一些以前老庄主一家人的陈年旧事,讲的时候老是抽烟,气味很难闻的;
哑叔四十多岁,皮肤黝黑,他的住处堆放着很多的石料,我们说什么他也听不到,他想说什么我们也不懂,福伯在一旁翻译,但哑叔表达的乱七八糟的,完全没法交流;
戴可去城里了,说是晚上才能回来。”
江晓明闻言忽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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