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福伯哑叔分完要下苗的高粱后,又给马匹加了夜草,那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我正准备去休息,突然听到院门有人敲门,我知道应该是少爷回来了,便跑去应门,正当我开门时,只听一声低声惨叫,我忙打开门发现少爷已倒在门外,还见到一个人跑掉了,他腰上系着一个葫芦,我也闻到了酒味,那个人我是见过的,正是余少卿!”
江晓明思索了一下,问道:“你应门的时候李学东知道吗?还有,你从听到惨叫到开门看到凶手一共过了多久?”
戴可回想了一下:“我说话的时候他听到了,从听到惨叫声到我打开门观察大概五秒钟。”
“你说你一听到敲门声就知道是李学东回来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戴可犹豫了一下:“少爷常常在外赌钱,经常晚回来,有时候还彻夜不归,这里很少有人来,能在晚上十一点多敲门的也只有他了。”
江晓明道:“李云铁不知道李学东赌钱的事情吗?”
戴可叹道:“怎么会不知道,上次蓝月赌坊的人上门逼债,把老爷气得不轻,痛打了少爷一顿,还气道少爷不是他的儿子,但是少爷改不了,还是偷偷外出赌钱。哎!”
江晓明也是一叹:“你们家老爷也真是不容易,不过经过这次事,李学东应该会有所改变了。”
戴可点点头:“少爷他就是想去赌也不行了,这次他伤到了肺部,走几步路就喘得厉害,很难恢复了到以前了。”他将四人带到住处,一一打开门道:“这几间房是才打扫过的,几位大人放心住下,有什么其他吩咐就叫我,我就先告辞了。”
在戴可走后,花想容抬头看着江晓明,问道:“这些在档案里面都有记录,你又问一遍干什么?”
江晓明不答反问:“一秒钟你可以跑多远?”
花想容想了想:“大概十五米吧,全力的话更快一点!”
江晓明低头看了一眼花想容的腿没说话,心里却道这小短腿跑得还真快!
花想容“咦”了一声,眼中一亮:“案发那天是二月四日晚上十一点多,没有月亮,五秒时间凶手早已跑得不见影了,你是说戴可在说谎?”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也有可能凶手有什么事情耽误了,或者凶手需要一个人证,故意让戴可看见。”江晓明不置可否。
于倩狡黠一笑,问道:“那你觉得那一种最有可能呢?”
小明道:“就和我先前给花想容前出的题一样,想要答出来,就需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生存法则》第十一条:任何现象都不可能独立存在!”他低着头一边思考一边分析:“如果戴可在说谎,那他就是在嫁祸余少卿来误导我们的判断,他可能就是凶手!那么就需要查一查他李云铁死亡时间内他到底有没有去买药;又或者他是在保护凶手,算是帮凶,那么就要查一查他平时的人际关系,和谁亲近,和谁交恶;如果凶手有什么事情耽误,没及时跑掉,那就需要去找到现场查一查,找李学东核实;如果凶手是故意让戴可见到嫁祸余少卿,那反而要更复杂一些。我到希望是前两种,不过第三种可能性反而最大!这是一个心理学定律:越是你不想发生的事,它就偏偏注定会发生!”
“你说的前两种我们都排查过了,那天晚上戴可的确去了城里的致中和药堂买补药,也确是两年前来的归云庄,除了对李云铁心怀感激与尊敬,他举目无亲而且眼高于顶,不和一般的人亲近,因为他是一名一级武者!”于倩对江晓明的分析感到有些惊讶。
花想容好奇道:“一级武者怎么会给别人当下人?”
于倩道:“他是从自由之都来的,是浪人,没有身份证明,生活颠沛流离也是难免的。”
花想容c寒又良都露出恍然。
江晓明想到慕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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