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是在花想容座位的另一边。
江晓明迎着花想容的目光走向那最后一个席位,虽然只是很短的时间和距离,但仍觉得浑身不自在,仿佛连路都不会走了。
江晓明走上前坐好,见花想容目光仍盯着自己不放,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狼狈的情形,心里突然有点来气,不禁也瞪向花想容。花想容也不示弱,于是两人较起劲来,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近距离的凝视下,江晓明突然发现花想容这个恶女面目其实并不可憎,相反她香娇玉嫩c妍姿俏丽,虽然瞪着自己的眼神不善,却让人心中生不起一丝怨气,因而气势不免弱了三分。
江晓明有些气馁,收回目光,暗骂自己没血性c软骨头不已。
花想容得意洋洋,仿佛打了胜战的将军一般,看得另一边的寒又良抿着嘴偷笑不已。
这时候慕恩清清嗓子,问道:“花主管,归云庄一案调查到什么程度了?你来介绍一下吧。”
花主管一边翻开会议桌上的资料,一边开口道:“好的。这次归云庄李云铁一家三人遇害,其中两人死亡,一人重伤。由于李云铁是三级术修者,所以此案引发很大的反响,特别是术修者公会频频发函,催我们稽查局尽快破案,严惩凶手,给受害者一个交代,给我们整个稽查局带来了很大压力。”
花主管喝了口茶才接着道:“案件的经过是这样的:新元五零三年二月五日早上六点,我稽查局接到归云庄管家福伯以及马夫戴可报案,说是前一天晚上,也就是二月四日在归云庄发生一起凶杀案,归云庄庄主李云铁被人用利器所杀,伤口在咽喉,系失血过多身亡;李云铁之子李学东被人用利器穿胸,伤在右胸,昏迷不醒;李云铁之女李薇薇在床上,左手腕处被人割开,鲜血流了一地,被发现时也已经死亡。我们稽查局立刻派遣调查组前去调查,是由于倩队长带队负责,于队长,你来讲讲调查结果吧。”
于倩抚了抚秀发,低头看着材料接口道:“我于二月五日上午八点二十分带着调查组一行八人抵达案发现场,现场保持良好,经过现场调查取证,基本结果是这样的:李薇薇死亡地点在她自己的床上,死亡时间是大约凌晨0:30到2:30,现场没有打斗,床边发现一把匕首,死者左手手腕被利器割开,右手握拳攥一个小玉葫芦,穿戴华丽整齐,没有挣扎的痕迹,被褥是新换上去的,据李薇薇的侍女可盈的口供,在四日晚上十一点,死者曾唤她准备洗澡及更换被褥,当时她见死者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床上凌乱,神情凄婉,她在询问死者时却遭到责骂,死者当时只看着玉葫芦骂衣冠禽兽。她不放心于五日凌晨四点前去查看时就发现死者已经身亡。我们找到了更换下来的李薇薇的床单和衣服,在床单上面找到血迹c毛发c男子和一些角质状的碎片,还有很重的酒味,衣服破碎不堪。因而我们初步推断为死者死因为自杀,死前五小时被人强奸。这里有现场收集的证物”
旁听席一个青年助手上前打开会议桌上的两个箱子,箱中摆放着一些证物:匕首玉c玉葫芦c破碎衣裳c带血迹的床单c毛发还有角质碎片。
花想容此时握紧拳头,低着嗓子,恨声道:“这个余少卿真该死!”虽然她声音很小,但她说话偏向江晓明的方向,似乎在说“某人也该死”一样,恰好被江晓明听到。
江晓明闻言不禁低声反驳:“还不一定是余大哥做的。”
花想容白了江晓明一眼,道:“我都听说了,不是他还能是谁?你和他称兄道弟,物以类聚!可见也不是什么好人!”
江晓明摇头苦笑,不说话了。
等年轻助手摆上证物,于倩接着道:“李学东昏迷,在自己卧室治疗,但据归云庄一名仆人一一一戴可的口供,四日晚上十一点多,李学东在外赌钱归来敲门,是他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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