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章 越地(第2/5页)  天虞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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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村口老桑树下有一道士在排摆宫卦,一人,一桌,一旗,旗招子上书“算无遗策”,道士两撇八字胡,手一伸摘得枝头桑甚便往口中送,鼠须齐颤,半边染得紫红。

    “好生舒服,肚子吃得浑圆也还吃。”仁叔泛个白眼,他见不得有旁人过得比自己舒服。

    “你就是馋了!”六娘一语中地。

    仁叔老脸不青不红,走到近前,折了桑枝来尝桑甚,入口津甜,仁叔递给锦衣公子,锦衣公子摇头,正思索几件诡事,递给六娘,六娘勉为其难地吃了个没再吃。

    不吃倒好,全是老汉的喽,仁叔手指在枝上一啄嘴一张便吃了一桑甚,少半刻吃了大半,便又折了一枝。

    “几位要来一卦?”道士把须子一捋,起身收拾东西要走,“今天老道不摆卦了,几位请便。”

    “你这算命的倒也奇怪,我们一来你就要走,把送上门来的生意推出去?”仁叔把道士按在原地不让走,道士吃痛,呲牙咧嘴,锦衣公子上前一步,道:“道长算完这一卦再走吧。”

    “算什么算,都是要往生极乐的人了,算与不算有何区别?”

    “呸呸呸,我门家公子长命百岁,我看你也只是个江湖骗子罢了,想用这种方法谋利,端是奸诈。”仁叔一脸浩然正气。

    “何止是你家公子要死,你们三人都会死,齐家渡人会死,我也会死,玉门山开,百里孤魂,昨夜想必你们也看到过有星自西北坠向东南的天象,荧惑守心,那是凶兆哇。”

    锦衣公子心一沉,把手往袖中去摸,道士见此忙道:“别拿出来,扔了它,扔了它。”

    袖中是龟壳,道士莫不是有些道行的高人知道龟壳是不详之物,不教拿出来是不想沾染灾厄。

    “那是第二文字。”道士仿佛真的能看透人心,“不止是你以为的只有三个字符,那种文字,一笔一刻便是一段旧事,不能写,会引来大祸,轻则客死他乡,魂飞魄散,重则连累九族,一朝俱亡,不得往生。”

    “道长,如若写了半笔会如何?”六娘花容失色,昨晚公子勾了半笔鬼文书。

    “生死薄上点了名字,至多三日鬼差拘魂。”道士一脸认真。

    “道长,您有没有化解的办法?”

    六娘诚惶诚恐,锦衣公子从未看见六娘如此害怕,仁叔斜眼笑,“这道士胡诌了几句你还当了真,他这么能算,有本事猜猜老汉接下来会干什么。”

    “那姑娘。”道士唤了六娘一声,六娘点头是应,道士道:“老道袖中有一个锦囊,两日后的朔月之交时打开它。”

    六娘从道士袖中拿出锦囊,刚到手时道士身上炸散出白灰,弥了好大一圈,仁叔防备不及,眼晴被白灰遮住,灼疼迷眼,欲挠是不得。

    锦衣公子站得远,白灰弥散前见道士手下有动作,故是一见白灰便将六娘拉出,用手去挡六娘双眼,自身也闭眼,好一会儿白灰才空,锦衣公子睁眼,仁叔手里抓的哪还是道士,竟是一只大老鼠。

    这老鼠有三尺高,如同五六岁的稚子小儿,穿着道服着是可笑,鼠须抖动,像极刚才那道士,可道士怎么变成了老鼠?难不成是在山中修炼有方的精怪?

    “哎哟,我的眼晴。”仁叔双目被白灰打中,苦不堪言,哀呼哀呼是他的眼晴看不到了,要瞎了,还未发觉手中道士变作老鼠。

    老鼠吱吱叫,被仁叔抓住逃不了,咧嘴张牙向仁叔去咬,说话示意仁叔松手已来不及,六娘使针去刺老鼠也尚慢了一步,仁叔手臂上一块血肉教这老鼠咬去吞咽进了肚。

    六娘虽说是女子,饶见到如此大的老鼠开始慌了阵立时又恢复镇静,使针线去刺老鼠眉心,力求一击毙命,灭除这妖怪,锦衣公子道,“六娘,慢。”

    六娘且将针线一收,这一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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