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棒正蓄势待发之际,只见子武用剑架住了他的长棒,而另一边,子文也用手中的泼风刀格住了子书手中的天书。
子艺子书二人异口同声道:“你们俩这是什么意思?”
子武道:“他说得没错,我们儒仁门绝非以多欺少之辈,就算你们这样赢了他,我们儒仁门非但沾不到光,反而要落下一个欺寡凌弱的坏名声。”
子艺子书咽了口气,道:“难道眼看子塾子音两位同门被欺负吗?”
子文道:“你们还好意思说,都是你们的错,见了袁公子,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架。我看你们是平常高高在上惯了。遇到事情不想一想就出手,现在自讨没趣了吧。”
子艺子书二人颇不服气,可听了两位师兄的话,也只好作罢。
子武转而对云卿道:“袁公子,适才二位同门多有冒犯,还望公子海涵。”
云卿本就对子武颇有好感,现在看他彬彬有礼地给自己说话,对他的映像就又好了许多。
云卿道:“子武大哥言重了,我袁云卿不过一介匹夫,难得子武大哥对我这般礼让。”
子文道:“恭喜袁公子在内力上的修为达到巧夺鸟字令的‘鸟雕’一阶,在下有一事相求。”
云卿道:“什么事,子文大哥,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子文道:“还望公子不要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否则不但子塾子音二位同门以后面子上没法搁,我们儒仁门的名声也会大损。”
云卿道:“子塾大哥和子音姐姐道法了得,我不过是投机取巧,才能和他们对上一招半式,我又哪有资本赢得了他们啊。”
子文子武二人笑了笑,道:“那就多谢袁公子了。”
云卿看了看子玉,只见她注视着场面,竟一语不发。
云卿见机欲全身而退,免得场面又恶化,便起身道:“诸位大哥哥大姐姐,叨扰大家,实在过意不去。本欲多加奉陪,怎奈有要事处理,现在告别。”
走了没几步,后面子武道:“袁公子,还有一事望转告令兄。”
云卿道:“什么事?”
子武道:“我师叔祖文夫子与莫剑生前辈的百年之约已经到期了,还望令兄将心剑太素归还。”
“哦。”云卿一边快速下楼,一边急道,“我会给我哥哥说的。”
云卿走后,子书道:“凭子武师兄的武功,应该不会输给那小子,你为什么偏偏要放他走。”
子武道:“御龙谷与膜佛窟是世仇,袁公子进步如此神速,对膜佛窟来说,他可是一大威胁。如此看来,袁公子是友非敌。”
几人点了点头,子文道:“快吃饭吧,吃饱喝足了去无根山看看。”
西方,云遮雾绕,草木葳蕤。
走进一些,却见重山峻岭漂浮在半空中,足足有十万座之多,遮得下面的大地一片阴暗。
仔细看去,一道道不同颜色的云气连接着大地与空中的山峰。这是山之根,足足有上万年没有分开过,如今贸然分开,山之根仍有把大山拉回地面的趋势,只是力有未逮而已。
而在云雾较为稀疏的地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无根山上山石嶙峋,峭壁如削,有枯松腊梅倒挂其上,诚为天底下一等一的奇观。
此刻,这天下奇观倒是吸引了无数人,其中不乏能人异士,更有许多老百姓不顾山水迢迢,跋山涉水地要来欣赏一下这万载难逢的奇观。
云卿早来到山脚下,他并没有先看无根山,而是把周围人都看了一通,这一次的确看到了许多新门派和新面孔。
他轻而易举地就发现了膜佛窟的人,左使已死,如今领队的是灵官,可不知道为什么,云卿总觉得灵官有几分眼熟,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他究竟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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