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音道:“那现在无根山无端回归空中,又是怎么回事?”
布衣卿相道:“这个问题嘛,我是知道的,只是秘密不轻易告诉人。”
众人对布衣卿相见识之广博,令人敬佩。现在大家都无从知道原因,只有靠这个人。
子文又扔过去了二三两银子,布衣卿相道:“这个问题很关键,这几两银子不够。”
子音一听,小小嗔怒,道:“不让你尝尝拳头的滋味,你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话到一半,子玉扯了扯她的衣襟,小声道:“不要这样,看几位师兄怎么说。”
子音这才住口,悻悻看着这祖孙二人。
子文道:“不知道前辈觉得这个问题值多少钱。”
“十两!”布衣卿相道。
子文道:“好,就十两。”说着,递过去了一锭银子。
布衣卿相收起了银子,这才道:“这个恐怕和你们中的一个人有关。”
几人面面相觑,个个面有讶色,还是子文子武沉得住气,道:“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
布衣卿相指了指子玉,道:“天缘前定,今世有约。子玉姑娘运道绝佳,近日恐怕有奇遇,取得不世之宝。”
子玉展颜笑了笑,道:“前辈真会说笑,我一个小女子家的,哪能有什么气运。前辈这样捧我,倒让我受宠若惊了。”
布衣卿相笑了笑,道:“子玉姑娘又何必谦虚,以你现在的眉岭鼻峰来看,在抟形化气上的修为至少已经达到第五阶——‘恩山问道’了。”说完,布衣卿相颇为郑重地看了看子玉,又道:“子玉姑娘,我说得没错吧!”
几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最后目光一起转向布衣卿相,颇有敌意地道:“前辈对我儒仁门如此了解,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
布衣卿相见此,竟然当作没事一样,笑意更浓,“切”了一声,才道:“老夫我赤金其人,箕斗其闻。只要是天下事,我都略知一二,岂会专门研究你们儒仁门。”
听了这话,几人才放下心来,只是他看起来年纪在三十岁左右,却自称老夫,着实让人不解。
子玉见场面缓和了下来,便立马道:“前辈说的是,不过这都是诸位师兄师姐和诸位师尊教导有方,不然以我驽钝的材质,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这么大的进步的。”
不知道为什么,布衣卿相言语至此,却不愿再说话,拉了拉君泽,小声道:“乖孙子,我们走吧,祖爷爷带你吃好的去。”
说着,就拉着君泽朝楼下走去。临行前,君泽对子玉道:“子玉姑娘,咱们就此告别,希望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子玉看了看君泽,笑着道:“我们都见了好几次面了,还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
君泽道:“我叫君泽,君子的君,沼泽的泽,取‘君之泽曝于民’之意。”
子玉指着布衣卿相道:“君泽兄弟,我曾听你叫那个人祖爷爷,他看起来不怎么大啊,你却如此叫他,是怎么回事啊。”
一句话问得祖孙二人哑口无言,布衣卿相拉了拉君泽,快步下了楼。
云卿听到子玉和君泽谈话,而自己却只能在旁边欣赏自己的幸福上演在别人的世界。
离开了酒中仙酒楼,君泽问道:“好好的,那些人出手大方,我们走这么早干嘛啊,难道你不想赚钱了吗?”
布衣卿相点了点他的脑门子,道:“我这叫见好就收,何况你没看出来吗,那个叫子玉的小姑娘在探查我们的底细。我猜,现在儒仁门那几个小犊子都在怀疑我们两的身份。”
君泽道:“我们哪有什么身份和底细啊。子玉姑娘只是随便问问,爷爷你多想了吧。”
布衣卿相不怀好意地看了看君泽,道:“难不成你小子真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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